照片上的男女年岁也就四十出头，因为保养得好，看着很年轻。
对比周边摆满了祭祀的鲜花水果香烛纸钱，程寻身前的这块地方却干净如新。程寻的长相大部分继承了程圣华的英气，唯有一双眼睛，像极了母亲许茹。
程寻久久站立在那儿，“爸、妈，我来看你们了。”
他弯腰将百合放在石碑前，起身的动作显得格外缓慢。
但他最终还是起身站直，闭了闭酸涩的眼睛说：“对不起啊，一直没来看你们，可能真是近乡情怯。这么久了，怕你们认不出今天的我，见了面都不肯喊我一声，所以始终没敢来。”
“我现在挺好的，过得不错。”
“老房子抵押后我今年刚赎回来，还没有回去看过，我打算过段时间回去看看。”
程寻说了很多，零零散散，想到什么说什么。
最后又说：“对了，你们还记得原放吗？就是我跟你们说过我喜欢的那个人，你们当初气得还要抽我，结果你们看，最后是因为他帮忙，你们才住在这儿没人打扰清净。”
“我见着他了，他应该快要结婚了，过得也挺好的，就是还和以前一样不待见人。”
“你们看这个人做了好事让人记着，却又恨得让人牙痒，我其实在几天前还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但是见着他之后知道了。”
“从来就没有开始，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结束与不结束的说法。”
“爸妈，在那边要过得开心。爸，你要有空来我梦里转转，我再陪您下盘棋。”
“最后一点就是你们放心，茂广不会倒下的，我在一天，就不会。”
程寻走下山的时候，太阳从厚厚的云层缝隙洒下来一点光。
他走出大铁门的时候停下来，像是思考良久，最后还是果断转身返回去，停在管理亭的那个窗口。
大叔躺在一张老人椅上，见着程寻，摘下鼻梁的老花镜笑问：“下来啦？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大事。”程寻摇头，“我就是想问一下，您这里方便查阅一下墓葬联系人员的资料吗？”
“可以啊。”大叔从椅子上坐起来，一边开电脑一边说：“这里的管理费都是定期续缴的，也不是什么内部重要资料，可以给你看看。”
两分钟后，大叔指着电脑看了半晌，说：“查到了，这个账户姓原，叫……原放。”
“我知道，您更换一下联系人信息吧，以后有事直接打我电话。”
程寻说着把自己身份证递过去。
再一次走出铁门的时候，程寻的手机界面有一个新的号码。
他站在路边，拇指在拨通建上迟疑了两秒，然后按下去。
对比周边摆满了祭祀的鲜花水果香烛纸钱，程寻身前的这块地方却干净如新。程寻的长相大部分继承了程圣华的英气，唯有一双眼睛，像极了母亲许茹。
程寻久久站立在那儿，“爸、妈，我来看你们了。”
他弯腰将百合放在石碑前，起身的动作显得格外缓慢。
但他最终还是起身站直，闭了闭酸涩的眼睛说：“对不起啊，一直没来看你们，可能真是近乡情怯。这么久了，怕你们认不出今天的我，见了面都不肯喊我一声，所以始终没敢来。”
“我现在挺好的，过得不错。”
“老房子抵押后我今年刚赎回来，还没有回去看过，我打算过段时间回去看看。”
程寻说了很多，零零散散，想到什么说什么。
最后又说：“对了，你们还记得原放吗？就是我跟你们说过我喜欢的那个人，你们当初气得还要抽我，结果你们看，最后是因为他帮忙，你们才住在这儿没人打扰清净。”
“我见着他了，他应该快要结婚了，过得也挺好的，就是还和以前一样不待见人。”
“你们看这个人做了好事让人记着，却又恨得让人牙痒，我其实在几天前还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但是见着他之后知道了。”
“从来就没有开始，自然也就没有所谓的结束与不结束的说法。”
“爸妈，在那边要过得开心。爸，你要有空来我梦里转转，我再陪您下盘棋。”
“最后一点就是你们放心，茂广不会倒下的，我在一天，就不会。”
程寻走下山的时候，太阳从厚厚的云层缝隙洒下来一点光。
他走出大铁门的时候停下来，像是思考良久，最后还是果断转身返回去，停在管理亭的那个窗口。
大叔躺在一张老人椅上，见着程寻，摘下鼻梁的老花镜笑问：“下来啦？是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大事。”程寻摇头，“我就是想问一下，您这里方便查阅一下墓葬联系人员的资料吗？”
“可以啊。”大叔从椅子上坐起来，一边开电脑一边说：“这里的管理费都是定期续缴的，也不是什么内部重要资料，可以给你看看。”
两分钟后，大叔指着电脑看了半晌，说：“查到了，这个账户姓原，叫……原放。”
“我知道，您更换一下联系人信息吧，以后有事直接打我电话。”
程寻说着把自己身份证递过去。
再一次走出铁门的时候，程寻的手机界面有一个新的号码。
他站在路边，拇指在拨通建上迟疑了两秒，然后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