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外面日头炎热,我不想戴这般厚重的帷帽。”穹绵抗拒地扯开了些戴在她身上的厚重帷帽,

    檐下垂着的丝纱都快长的坠地了。

    一直骨白的手伸过来,

    古板固执的将她扯散的帷帽遮得密不透风,连一丝小小的缝隙都很难找得到。

    “不可,外面风大,忘了么,你身子娇弱吹不得半点的凉。”男人固执地柔声哄她道,

    穹绵觉得夫郎在唬弄她,竟睁眼说瞎话,外面那般炎热哪来的凉风,

    更何况男人在家里就可允许她穿件连披肩都无的裙襦。

    成日穿得裙襦都低的袒肩露-乳,躺在竹树梅园里吹凉时都不见他管她丝毫,

    但凡她要出个门,就不知夫郎从哪里翻出一套长长都能遮到脖颈处的裙襦,

    严严实实给她裹得十分紧实。

    明明她的衣橱里都是低肩袒乳的丝纱绸缎衣裳,一件厚重长领的衣裳都无的。

    她曾经也想穿些宽松点的衣裳,但一件都翻不到,柜子里都是各种精美绝伦的低肩裙襦。

    完美露出了她赤-裸在外白肤细腻的下颌线条。

    还有她漂亮精致的锁骨。

    更甚的是她在家连件披肩都翻不到,只有在要出门时,她才能摸到她的披肩,和一件厚重到让人窒息的帷帽。

    平日里,这些厚实一点的衣裳,她都不晓得被夫郎藏在了哪里。

    找是找不到的,

    除非他肯善解人意的找给她穿。

    这趟出门,穹绵不但穿上了在家里根本翻都翻不到的披肩,还有一顶长到摇曳坠地的帷帽。

    炎炎烈日,

    穹绵捂得密不透风地出门了,夫郎还如黏人的狗尾巴跟在她身旁,体贴的在她头上撑了一把红纸伞。

    穹绵:“......”

    看着村里三三两两路过的乡民百姓,不断震惊地朝他们张望指点着。

    穹绵羞得脸色赧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