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玛丽安托瓦内特的面颊紧贴着路易的臂膀,同时伸出右手,以缓慢却熟练的手法开始解开他衣服上的衣扣。

    虽然对方已经开始动作,可是路易这个时候却一点兴致都没有。他可以和一个心机沉重的女人同床共枕,但那需要在完全征服她之后。

    “你脱衣服的手法真是熟练,如果不是白天发生在树林中的事的话,我还真的以为你已经有许多次经验了呢!”

    “哪里有!”玛丽安托瓦内特娇滴滴地说,“不过是解衣扣罢了,对着衣架就可以训练许多次。”

    “你专门训练过吗?为什么?”

    “还不是为了你们的那位王储殿下。”

    “我……我是说为了王储?”路易惊讶地差一点就要失口了,还好他反应很快,立即又加上了半句,才别扭地圆了失误。

    “是。”玛丽安托瓦内特停下解扣,但是,手却往下伸去,捏住了路易身上那曾经进入过她体内的东西,接着还温柔地抚摸加揉捏起来。

    “你……你这是……是和谁学的。”第一次享受到女人这种服务的路易,心神荡漾、难以自已。

    “这么做还是第一次。”玛丽安托瓦内特手不停下,娇羞地说,“之前只是在书上看到过,知道你们男人最喜欢这样。”

    “怎……怎么会?”

    这个时候又没有东洋艺术片,在基督教治下,又怎么可能会有教导这方面的书籍,除非是王室的秘藏书籍,路易在凡尔赛的倒是偶然见到过,不过一般来说,也应该是给男性看的,不太可能给女人看这种东西。

    难道玛丽安托瓦内特对这方面有兴趣?又或是玛丽娅特蕾莎女皇想要利用女儿的美色来诱惑他?路易在疑惑之中,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

    “这……这真的是为王储准备的吗?”裤子已经被解开,她的手已经和它零距离接触,这种前所未有的舒爽和刺激令路易又痛苦又兴奋。

    “当然是,不过,现在它只为你服务。”她的脸又上来了,然后嘴贴了上来,亲吻在路易的嘴唇上。

    路易未免完全沉沦,违心地避开了。

    “你不喜欢吗?”玛丽安托瓦内特惊讶地终于停下了。

    “不,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去学这个,这和你的身份不相符。”这应该是妓女学的,而非是堂堂一国公主。

    “我也是被迫的。”玛丽安托瓦内特一脸幽怨地抱怨起来,“都是那个法兰西王储。”

    “他?和他有什么关系。”太冤枉了,路易为自己愤愤不平,维也纳的事为什么要怪在他头上,他也是第一次见到奥地利公主,说起来他也很冤,莫名其妙要接受这段可能会毁掉法兰西和波旁王朝的政治婚姻。

    “我不会忘记,我十岁的时候,他寄来地那一封羞辱我和我母后的信。”

    “信?”路易还有印象,但仅仅是印象,他早忘了具体的事,难得这位公主还记得。

    “是。就是因为那封信,我被我的母后好好责骂了一顿,然后就被迫开始接受没日没夜的教育。从缝纫女工,到法语交际,我被迫学了许多不愿意学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