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伸手去掀被子,却被刘辩顺势拉住扑倒,连人带被将少女压在身下。

    “你来了……我真高兴。”刘辩抱着少女,与她耳厮鬓磨,低声说道:“还以为你生气不愿理我了……”

    “前几日我闹着参加洛水袯禊……都要跳下渡廊了,你却头也不回,转身就走……”

    “广陵王惯是狠心的……站在别人那边……一起欺负我。”

    少女推开刘辩,坐起身,拿过他剩在榻边那小半坛酒,沉默地喝着。

    刘辩黏糊地从身后搂住少女,把下巴搁在她肩上:“我的广陵王还在不高兴吗……”

    少女头也不回:“我本来就没生气。刘辩……在生气的那个人其实是你。”

    刘辩的声音沉了下来:“是……你没有,你只是不耐烦了……不耐烦应付我这个一无是处还整天折腾的天子罢了。”

    寝殿外大雨如注,雷声越来越响。

    空酒坛被少女随手扔开,掉在地上骨碌碌打转。

    好烈的酒。

    不过饮下小半坛,少女就觉得浑身发热。

    少女后靠在刘辩怀里,望着那酒坛:“为天子办事……谈何厌烦?”

    刘辩搂紧怀中人:“不是天子,是刘辩。在隐鸢阁那些岁月里,你当我是什么……现在我就还是什么……”

    “不许说胡话。”

    “若只当我是天子……你又为何深夜冒雨而来?”

    刘辩伸手托住少女下巴,让她转过头来看自己。

    昏暗的寝殿内,两人四目相对,眼波流转。

    少女的心突然咚咚狂跳,有点想避开,却被刘辩扣在怀里,不容反抗地吻了下来。

    “唔……”

    不断落在脸颊、嘴唇和脖颈上的啄吻轻吮,莫名让少女产生了种被刘辩细细品尝的错觉。

    骤然,惊雷劈下,震耳欲聋。

    正舔弄着少女耳垂的刘辩浑身一震,抱怨道:“外面好吵啊……我们到被中去吧……”

    见少女没出言反对,他立刻欢喜地把两人裹进被里,黏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