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很长时间以后,安和也觉得那件碎花纹的衣服丑爆了,可当时,她的审美还来自于一位来自农村小老太太的教导下。

    所以,有时候,她会出来透透气,减少令人窒息的局面发生。

    大多数是去安杨家。

    安杨性子极热,拉着她,大街小巷的窜,时常拖着周晋一起。

    十六七岁,多来往几次就熟稔了,这是青春所给予的张扬与单纯。

    “不似骑牛得自由,想见随桥亦顺风”

    安和:“?”

    周晋极为赞赏,热烈鼓掌:“好诗好诗。”

    他们背靠在桥上,小桥流水人家,却同样“断肠。”天气很阴很低,看起来马上就要下雨了。

    “过几日就又要上学了,请问你们有什么感想吗?一号选手……阿和你先说!”

    安和眼皮跳,看这少年一副憋不住的模样,黑线:“我是个良民。”

    周晋也点头:“毕竟我们也不是恶霸。”

    “…”

    安和抬头看天,“好像要下雨了?”

    她无奈这两个人张扬,却又羡慕这两个人张扬。

    安杨说白石桥东最近新开了一家游戏网吧,想去试试,一直想去。但又不能扔着兄弟和妹子丢在这里,心里很是矛盾。

    周晋白了他一眼,神情懒懒地说:“不是害怕把我们扔下,是害怕我们回去暴露你的行踪吧?”

    安杨打了个手势,倒退了几步,挥舞着手:“谢了兄弟们,走了。”

    等走了挺远,他不放心地转身,很大声地叮嘱:“你们可千万别暴露行踪啊!”

    ……

    他走的挺快,看来这游戏的魅力估计不小,看了几眼就看不到影子了。

    见他走的挺远,安和才收起眼神,问周晋:“我们到哪儿去?”

    周晋看着天空思索着:“这可是个哲学问题,我得想想。”

    几千年来的深奥的哲学问题“从哪来,到哪去”自然没有被解开,但是解决生理问题还是比较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