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的名字。”

    她被他逼着,只能轻喊他的名字:“梁焯……”

    好乖好乖,好像让她做什么就会做什么。

    也是真的很小,小小的一个被梁焯笼罩在怀里。从后面看,只能看到梁焯宽大的肩膀。

    梁焯用自己的鼻尖蹭着沈龄紫的鼻尖:“除了梁焯,你不能跟任何人走,知道吗?”

    沈龄紫眼底闪着小心翼翼的光,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下一秒,梁焯吻住沈龄紫的双唇。

    这个吻可不再是简单的蜻蜓点水,而是深深深吻。

    黑暗中的沈龄紫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整个人已经被牵引着走。

    梁焯似乎不知疲倦为何物,怀里抱着个将近九十斤的人,吻地专注又忘情。

    他其实是最粗劣的猎食者,想要什么就直接去诱捕。

    有的是最原始的本能。

    经这一遭,沈龄紫仿佛溺水一般,待梁焯放开,她大口大口地呼吸,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埋怨:“我不能呼吸了,我差点要死了。”

    梁焯笑着伸手揉了揉她的发,“说什么傻话?”

    事实上,这个时候的沈龄紫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梦境还是在现实里。

    但她倾向于自己还在做梦。

    她仔仔细细地看着自己面前这个人,既是是在梦中,仍有一丝紧张。紧张得她指尖轻轻扣着他后脑的发尾,刺刺短短的触感。

    梁焯绝非善类,他很坏。

    他的坏是一次次让她面临溃不成军的境地,又在下一秒让她如痴如醉。

    “喜欢吗?”他问得堂而皇之,说着又在她的唇上小啄了一口。

    沈龄紫意乱情迷地点着头。

    “说给我听。”他厚颜无耻。

    沈龄紫咬着唇,红着脸看着他。

    家里的灯没有开,全凭外头进来的光线。叫人看不清彼此,又无比清晰彼此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