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之魁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喝了一口,“招生考试如何了?”

    “回大元帅的话,一切顺利,已经招满大半学员。”温白山不明所以,据实回道。

    叶之魁将茶杯重重一放,拉起桌上的报纸往两人脸上一扔,怒道:“这就是你说的顺利,你先看好了再和我说。”

    叶之魁的发飙让温白山心里一突,在他印象中,叶之魁一向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发火的次数寥寥可数。

    两人急忙捡起报纸,不久就了解了个大概。

    互看一眼,包不同咳嗽一声,问道:“大元帅,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优胜劣汰,”

    包不同话还没说完,叶之魁忽然暴起,劈头盖脸道:“优胜劣汰,好一个优胜劣汰,你去和那些落榜的考生去说这些,我让你们两人来,是让你们想办法的,不是来听你们狡辩的。”

    温白山冷汗直流,斟酌着问道:“那大元帅准备怎么办?”

    叶之魁闻言自是大怒,指着温白山的鼻子骂道:“你问我怎么办,军政府给你们那么多俸禄,是请你们当饭桶来的吗?还是你们现在一个个身居高位,不考虑下面人的死活了。办这点事,你们两就给我办成这样。”

    包不同低下头去,有些赫然的说道:“臣不堪重任,请大元帅撤了臣的职。”

    “他妈的,老子说你两句,你就给老子尥蹶子不干,你不干,他不干,老子也不干了,大家一起回去种地瓜,好不好?”

    叶之魁只觉得心中怒火冲天,妈的,老子在这里忙死忙活,你一点小事都办得让我不放心,还来玩请辞。

    他也不想想刚才骂得多狠,饭桶,两人都六、七十岁了,被这么一骂,还有什么脸面敢在呆在这里。

    也不能怪叶之魁,前世他也只是一个小愤青,这世在当大元帅之前也只是一只军队的统领,忽然身处高位,一言能决定一个国家的兴亡,一开始事情千头万绪,不知从何开始,现在稍微有点章法,又不是这里出问题,就是那里出问题,重大的压力没有压垮他就算好的了。

    温白山和包不同都低下头去,再不敢回话。

    叶之魁又看不顺眼了,都是死人啊,连声都不会吱个。

    更难听的话就要再蹦出嘴。

    盛惠颐在门外就听到叶之魁那个破嗓子在大喊大叫,连忙推门而入。

    “他妈的,连敲个门还要我来教你吗?”

    听到声响,叶之魁又是一声大骂。

    盛惠颐俏生生站在门口,双手放在身前,拧着一个食盒,两眼泪汪汪的看着叶之魁。

    “惠颐,你怎么来这里了。”

    无缘无故骂了丈母娘,叶之魁也有些不好意思。

    “夫君,你几天不回家,妾身给你带来一些吃的,那知一进门,你就骂我。”盛惠颐款款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