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陆盛景说爆炒兔子的话一半卡在喉咙,他忽然想让这多变的女人丧回去一会会儿,让他再哄哄。

    “昂?”席卷高冷的支起下巴,在小垂耳兔面前强行凹了个姿势,浅笑着看他:“陆盛景,我漂不漂亮?”

    像标准的要拍照片的姿势,陆盛景有些头大,别开脸:“嗯咳,卷卷,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别开玩笑。”

    小垂耳兔的脆弱心脏经不起这女人这么折腾。

    “你觉得我在开玩笑?”席卷有些火大,轻吼。

    但抬眼看上去,她又是一副温柔小女人模样,只是眼神里有股狠劲。

    “……没有开玩笑。”小垂耳兔的耳朵尖尖细微的颤了下,而后拘谨的点点头:“好看,漂亮。”

    小垂耳兔的唇瓣微微撅起,大眼睛眨眨,期待的等席卷回夸一句:“陆先生很有眼光。”

    怎料席卷瞬间变脸,直起身,看着前方,而后冷漠的说:“这不就结了,你请我愿,我又没逼你结婚。”

    “结婚?”这不是自己逼她结婚的吗?陆盛景一头雾水,这女人的思维跨度杂乱而疯狂,他一时跟不上。

    “昂。”席卷没好气的应了声,自顾自的往后靠住椅背,低头看戴在无名指的婚戒,“把你的老情人约出来,我要和她公平竞争。”啧,上头的细钻石还挺亮。

    “老情人?!”陆盛景头更大,“我没有。”

    席卷平静的说:“肯定有,刚刚大师都算了。”

    “……”陆盛景一怔。

    “你很有钱,把那个人找出来,把你的诅咒解了,然后给她付钱。”席卷凉薄的撩撩眼皮,“我出百分之八十的钱。”

    陆盛景:“……”

    “最大的尺度只能够牵手和亲吻,其他的一律不允许,也不许牵手。”

    “……”

    “我现在是你的合法妻子,这是我的优势。我可以选择礼让她三招……见面的时候不用戴钻戒的手扇她巴掌。”席卷说,那女人倔强的侧颜看上去有些吊儿郎当的犟,“但我不保证不用非利手。”

    这暴力的女人,陆盛景吞了吞口水:“……”这还是昨天和他一起选后宫的那个人吗?

    “没有这个人。”陆盛景解释道,但解释的声音在席卷冷漠而吊儿郎当的姿态下有些苍白无力。

    “骨折了我会亲自为她上钢钉,把她喊出来。”席卷冷漠的抬抬眼皮,眼尾带着一丝薄凉,“我负全责。”

    “……卷卷?”确实苍白无力。陆盛景怀疑她没有在听自己说话,“你听听我说的话。”

    “嗯。”席卷低头把玩着钻戒,前一秒刚答应,后一秒依旧把话题的主动权握在自己手里,声音很冷漠,“你小时候去河边玩儿过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