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奇委屈的“呜”了声,“到手的一门亲事。”

    “我搅黄的,”席卷没有悔改的意思,把大狗往肩膀上扛上去一些,“你打我吧。”

    成年哈士奇配合的趴在她的半边肩膀上,“那你先把买的鸡毛掸子扔了。”

    席卷:“……挺贵的,不舍得。”

    走着走着,席卷的肩膀开始发酸,像扛了一个装米的麻袋,麻袋还会轻轻的打鼾。

    席卷偏过头看了看,“艹!”哈士奇睡了他!

    “……”陆卷卷带的路是正确的。

    回到家门口,席卷发现一个更棘手的问题,她没办法单手托住一只大哈士奇,另一只手去口袋里拿钥匙。

    “艹,”席卷愤愤的看着肩头睡着的哈士奇,喊了声:“陆盛景醒醒!”

    “……”哈士奇耳朵关机。

    席卷头大的抬起膝盖帮忙抵一会儿,还是不行:“靠,陆盛景你快滚下去,我胳膊都要断了!”

    “……”哈士奇整只关机,嘴里叼着的袋子彻底落到地上去,摔东西的声音都没能让他的一根毛醒过来。

    “你不醒,我就把你扔下去喽?”席卷实在抱不动了,艰难的俯身把哈士奇放到地上去。

    睡得地方宽敞舒服多了,哈士奇抻直手脚,继续香甜的梦。

    陆卷卷闻了闻成年哈士奇的鼻息,又在他耳边汪汪汪的喊了几声,他只是不耐烦的翻身背对聒噪的小音响,继续睡。

    席卷无奈把小哈士奇抱起来,拿钥匙开门,“别管他。”

    拎起东西进门,她没关门,任那只哈士奇在门口躺着睡觉。

    席卷给陆卷卷擦了擦脚丫,又换了拖鞋,往门外看过去,依旧是哈士奇侧躺的后脑勺。

    “我记得你的睡眠质量不是挺差的么?”他夜间很容易醒,加上他要在有限的时间内抓紧处理他作为动物无法处理的工作,会气得很早,但是席卷从头没有听到过他的闹钟响。

    她的陆先生自律而浅睡眠,席卷还因此越界的心疼过。

    “……”但现在,席卷站在空旷的客厅里,面无表情的看着门外的哈士奇,胳膊抱重物抱了太久,过度用力之后有些疲软,现在仍是隐隐酸痛:“我要怎么把你弄进来?”

    一只猫,一只小兔,她可以轻易的拎进来。

    但现在是一只睡死的哈士奇,席卷严重怀疑他是质变量不变,重得像坨铁。

    可是那只狗这样丢脸也是丢的自己的脸,席美人脸皮很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