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报警!”

    “报警也没用,警察局就是他们家的。”

    年轻人只能在长辈的拖拽下不甘离开。

    没有人出手,没有人帮忙,这就是世间冷漠。

    但这不能怪他们,因为每个人都应优先考虑生存二字。

    张晚林至始至终都蹲着身,赏着花,他拿起一盆,轻嗅一下,拨弄下花瓣,又换下一盆,如此往复。

    “雨晴啊,你别这样呀,以后我们都是亲人,哪有亲人讨厌亲人的道理,你们说是吧?”

    “你们放开我,我和你们没有什么关系!”

    罗雨晴说道。

    “怎么会没有关系,卖花你卖糊涂了吗?

    就这些你能挣几个钱?”

    一位大汉拿起一盆栀子,将烟蒂按灭在里面。

    “放下它。”

    这时,四个大汉才注意到一直有一位男子默不吭声地蹲在地上赏看着花。

    “你他妈还敢在这?

    不知道滚字怎么写的吗?”

    “要让我们教你?”

    罗雨晴忙道:“他只是客人,请你们放过他吧。”

    “我们放过他,那放不放过你呀?”

    一位汉子发出淫荡的笑。

    “我再说一次。”

    张晚林突然抬起了头,“将花放下。”

    他的双眼如一道利刃,闪过凛冽的寒光。

    这不禁让四位大汉心中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