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河用手肘捅了捅看热闹的傻柱,问道:“柱子,这是咋回事。”

    傻柱感觉有人捅他,然后听到易中河的话,回道:“中河叔,没看出来吗,这是张大妈和三大爷打起来了,不过三大爷好像打不过张大妈。”

    傻柱自己说着说着都忍不住笑了。

    傻柱还在一旁煽风点火呢。

    “张大妈,在快点就抓住三大爷了。

    三大爷快跑,张大妈马上就抓到你了。”

    易中河递了一根烟给傻柱,说道:“柱子,你在接着拱火,小心他俩一起锤你。”

    傻柱却满不在乎地摆摆手:“中河叔,您就瞧好吧,这俩人为了点儿鸡毛蒜皮的事已经吵吵一天了,这俩人指定不会一起对付我的。”

    闫埠贵听了傻柱拱火的话,气的破口大骂,“傻柱,你小子给我等着,你不知道拉架,还在一旁拱火。”

    本来后院的空间也不是很大,闫埠贵这一分身,就被贾张氏猛地揪住了闫埠贵的头发,闫埠贵疼得嗷嗷叫。

    傻柱大喊一声:“张大妈,挠他脸,看他以后还敢算计咱们院里人的东西不!一点没有老师的样子”

    闫埠贵听了这话气得直翻白眼,挣扎着想反击。

    周围人有的跟着起哄,有的则摇头叹气。

    别人可以看热闹,但是三大妈可不能看热闹,自家爷们都被人摁在地上摩擦力,在不上,还等什么啊。

    于是三大妈一把抓住贾张氏的头发,就朝下摁。

    贾张氏猛然被偷袭,下意识的松开了闫埠贵,闫埠贵趁机逃脱。

    不过样子就很狼狈了。

    头发乱糟糟的,眼镜也掉在地上。

    看着自家媳妇和贾张氏打做一团,闫埠贵都插不上手。

    这时,住在后院的聋老太太出来了,只见她顿了顿拐杖,呵斥道:“都给我住手,你们不嫌丢人我们还嫌丢人呢!整天这么闹腾像什么样子。”

    聋老太太在95号院的威信可不低,无论是聋老太太的岁数,还是以前易中海有意无意的灌输,这老太太是四合院的老祖宗。

    所以最起码在这个院里没有人敢忤逆她的意思。

    听到聋老太太的呵斥,贾张氏和三大妈也停了下来。

    聋老太太接着呵斥道:“你们都多大的人了,还打架,成何体统,作为长辈,没有一点长辈的样子,你们这样怎么给小辈做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