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这些话我不说是给你留着面呢,你现在在做什么,找人当枪使,诋毁言言。”

    “什么狗屁不喜欢红玫瑰,喜欢桔梗。在一起那么久,你说过一次没有?”

    “记得你生理期,结果你偏偏说假话,最后都是我不好。”

    “是你自己胡乱猜忌提分手,老子不同意复合,那是老子的自由。”

    “别以为特么全世界都欠你的!”

    宋清后退几步跌坐在椅子上,难堪的白了脸。

    严君格根本没有安慰她的意思,吕青刚要动作,前者叉着腰猛地瞪向她,“还有你,别人说两句,你就出头。”

    “案子不够你忙的,时间那么多,就这么爱多管闲事。”

    “你作为A市禁士所唯一一个女队长,一点观察力,判断力都没有了。”

    “在学校那天,都跟你说了言言不舒服,他额头的血刚擦掉,身体虚弱到站不稳,你是一点也没发现啊。”

    吕青看向黄永寻求答案,后者点点头,“严哥说的都是真的,那天在天台有人袭击我们。”

    说着比划了一下眼前5公分的位置,“那飞镖离我就这么近,如果不是张哥,我可能已经死了。”

    “还有乐乐和严哥也是,不信的话你可以查证,正好乐乐也没走。还有,击碎水泥墩的三枚飞镖就是袭击我们的人留下的。”

    “张哥本来身体就不好,打跑他们消耗体力太多,差点摔到地上,所以严哥才。。。”

    如果仔细看的话,还能在天台上发现剑痕,雷击的痕迹,如果不是真的看到,恐怕会以为维修留下的。

    那三个被捏碎的飞镖吕青当然见到了,现在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竟然失去了自己的判断,大错特错。

    严君格似是还没说够,叉着腰继续道,“326份资料,言言好心要帮忙筛查,你还以为他想抢功劳呢,你那有个屁的功劳给他抢。”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查了7年都查不明白的案子,言言一天就找到了尸体,你以为他稀罕帮你,他那是为了解决案子。”

    “公私不分,感情用事,这案子你要是办不了就回家反省,写检查,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上班。”

    接着手指指向宋清,后者眼眶赤红,脸上尽是不堪和倔强,“还有你,别天天自己看到点皮毛就觉得自己发现真理了。”

    “从头到尾,言言没说过你一句不是,你呢,你说了他多少?”

    “再多说一句似是而非,影响团结的话,你自己打报告走人。”

    吕青看着宋清这模样,摇摇头,用力叹口气,“严队,抱歉,之前是我公私不分,我检讨。”

    “你该道歉的人不是我,明天写份检查交上了。”严君格看了看手表,都特么两点多了,抬脚往外走,“还有,我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别特么天天多管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