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知道是被她偷了。

    若是旁的东西我也就不计较了,但这可是大白给我的东西,我是无论如何都要讨回去的。”

    老太太越说越有底气,说到最后连她自己都相信了。

    甚至自然而然掉下了两滴眼泪。

    莫白全程在旁边看戏,忽然就想到了一个词:鳄鱼的眼泪。

    里正打心眼里也不大相信,尤其是老太太说旁的东西不计较的时候,里正已经基本上知道在说假话。

    要知道老太太嫁到莫家村这几十年,出了名的铁母鸡,只进不出是基本操作,要谁占了她一点便宜,可以上人家门前骂上半天。

    但里正能做那么多年,断事不是凭自己的直觉,该问的还是要问,“梨花,你婆婆,哦,不对,你两家已经断亲,不能找这般算。

    李氏说你偷了她的东西你认是不认。”

    “里正,我没做过的事情自然认不得。

    相反,我还要请您做主,我们两家已经断了亲,他们三番两次来找我们一家麻烦。

    时不时还要带上大白,人都去了,还不得安宁。

    今天这事,若是我的错,我自愿搬走,村子里的东西我一样都不要了。

    但若是她冤赖的我,多的我也不要,她们家养的两头老母猪便赔给我做精神损失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