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楼兰点点头,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钱江山脸看:“嗯。”

    确定人没事后,陈子坊问:“怎么跑这里来了。”

    钱江山拿起桌子上一个试管戳了戳乌楼兰的脸:“赈早见他们来问我社团小队的事情,我把乌楼兰放到后援会位了,我过来问他能不能加群体恢复,结果他给我犯贱,非要往我身上贴,然后让我绑在椅子上了。”

    陈子坊:“就是贱皮子,打一顿消停两天,身上不疼就不消停。”

    钱江山拉起乌楼兰的脸,手劲大到一松手乌楼兰就红了半张脸:“我看也是,也不知道好好的一个小孩是怎么长得这么歪的。”

    白玉京的时候果冻是一个多可爱的小孩了,哪像现在这样。

    乌楼兰把自己的脸往前送,笑的迷蒙:“钱江山,我脸的手感好不好,是不是特别软乎,我每天都有护肤的。”

    钱江山跳下工作台,躲到陈子坊身后:“咦,你让我有点儿恶心了。”

    陈子坊忽然非常正式的叫道:“钱江山。”

    钱江山以为有什么大事儿:“嗯?怎么了?”

    回想到尚野说的话和他两人的互动,陈子坊深吸一口气,轻声问到:“你能不能再下次消失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很担心。”说完又怕钱江山觉得自己在限制他的自由。

    又说到:“我没有不让你离开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去了哪里,以及和谁,为什么出去。”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小到钱江山听不清。

    听完后钱江山短暂的愣了一下,然后捧着陈子坊的脸,土拨鼠一样尖叫:“啊啊啊!陈子坊!你真是太可爱了!”然后把陈子坊搂在怀里,紧紧抱住。

    一声轻佻的口哨声后,乌楼兰贱兮兮的声音响起:“哇哦,陈老板的脸红的像猴屁股。”

    “……”

    钱江山放开陈子坊,神仙变成鞭子,走向乌楼兰:“我看你是怀念种子形态了。”

    “如果是你的话,我愿意接受种子状态,我的父亲。”乌楼兰一个字一个字说的暧昧不堪,带着浓浓搞黄意味。

    钱江山脚步顿在原地:“赈早见呢,这东西我要不了了,丢给他!太恶心了!”

    “别啊,钱江山!我开玩笑的!”乌楼兰一听钱江山要把人丢出去,立刻挣开绳子,“你打我吧,我这次绝对不搞幺蛾子。”

    钱江山变成乌鸦,冲着乌楼兰大声的叫了一声:“啊——!”

    陈子坊:“行了,你跟个破花生什么气,我们回去吧,赈早见他们还找你呢。”

    钱江山扑棱着翅膀落到陈子坊头上,昂头挺胸,一双黑豆豆眼睛炯炯有神:“起驾回宫!”

    陈子坊非常纵容,头上顶着一只小乌鸦:“知道了老佛爷。”

    敲定最后细节后,钱江山带着一众人来到消费区下馆子,以乌鸦的形态,翅膀一挥,非常豪爽的说:“今晚所有消费由钱公子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