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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小心点？”盛秋说，“真是猪。”
他们只说了几句话，舞室的其他同事就涌过来，笑着、闹着，无所顾忌地发酒疯，等其他人为他们收拾善后。
散场以后，他们当时习惯去舞室老板家。那人独居，是个赚得不少的月光族，租的公寓很宽敞，可以睡许多人。不管熟不熟悉，大家都横七竖八地留宿。
醒来的时候，姜梅和不认识的女生挤在同一张沙发上。她下来，跨过许多呼呼大睡的人的四肢，上了个洗手间，又洗了把脸。
途中走过一扇半掩着的门，她听到细细碎碎的说笑声。
姜梅瞄到女生正在脱掉上衣。她穿着胸罩和牛仔短裤趴到男性的胸口。男生正在抽烟，女生自言自语似的说着话。那是盛秋还有他的女友。
他们近距离接触着，大约下一步就会有限制级画面。
姜梅退开一步，回到沙发上，将毯子盖住腿。掏出手机，翻出友人和恋人的短信界面，漫无目的地按来按去，删删改改，却什么都没有写。
不一会儿，走廊里传来吵闹的响动。冷冰冰的女生摔门而出，已经穿上了衣服，眼睛红红，背着mini款式的皮包，在门口穿上凉鞋，头也不回地离去。
被抛下只剩一个人的盛秋继续坐在床上抽烟。门忽然打开，他在缝隙里看到姜梅小心而淡然的面孔。
他没说话，她也不吭声。
末了，盛秋抖掉烟灰，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犹豫片刻，姜梅进去，把门关上。她坐到他身边。两个人都穿皱巴巴的廉价T恤，都靠在床头。
她说：“怎么了？”
“……”盛秋回答，“就那点事。”
什么事？姜梅在心里想。
他说：“反正女人就爱要这要那的。我哪有钱。是个人都知道我穷好吧。”
“那分手了？”姜梅问。神情好像一个普通关心八卦的小女生。
“不至于。”盛秋很有经验地掐熄香烟，“反正跟着我过不了好日子，她也知道。”
果不其然，再在舞室遇到，女生还是继续缠着他不放。
田光明又说梦话：“我真的——”
“‘真的’什么？”明知得不到回应，盛秋还是这么问。
姜梅又笑了。
突然间，盛秋低声说：“烦死了。”
他们只说了几句话，舞室的其他同事就涌过来，笑着、闹着，无所顾忌地发酒疯，等其他人为他们收拾善后。
散场以后，他们当时习惯去舞室老板家。那人独居，是个赚得不少的月光族，租的公寓很宽敞，可以睡许多人。不管熟不熟悉，大家都横七竖八地留宿。
醒来的时候，姜梅和不认识的女生挤在同一张沙发上。她下来，跨过许多呼呼大睡的人的四肢，上了个洗手间，又洗了把脸。
途中走过一扇半掩着的门，她听到细细碎碎的说笑声。
姜梅瞄到女生正在脱掉上衣。她穿着胸罩和牛仔短裤趴到男性的胸口。男生正在抽烟，女生自言自语似的说着话。那是盛秋还有他的女友。
他们近距离接触着，大约下一步就会有限制级画面。
姜梅退开一步，回到沙发上，将毯子盖住腿。掏出手机，翻出友人和恋人的短信界面，漫无目的地按来按去，删删改改，却什么都没有写。
不一会儿，走廊里传来吵闹的响动。冷冰冰的女生摔门而出，已经穿上了衣服，眼睛红红，背着mini款式的皮包，在门口穿上凉鞋，头也不回地离去。
被抛下只剩一个人的盛秋继续坐在床上抽烟。门忽然打开，他在缝隙里看到姜梅小心而淡然的面孔。
他没说话，她也不吭声。
末了，盛秋抖掉烟灰，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犹豫片刻，姜梅进去，把门关上。她坐到他身边。两个人都穿皱巴巴的廉价T恤，都靠在床头。
她说：“怎么了？”
“……”盛秋回答，“就那点事。”
什么事？姜梅在心里想。
他说：“反正女人就爱要这要那的。我哪有钱。是个人都知道我穷好吧。”
“那分手了？”姜梅问。神情好像一个普通关心八卦的小女生。
“不至于。”盛秋很有经验地掐熄香烟，“反正跟着我过不了好日子，她也知道。”
果不其然，再在舞室遇到，女生还是继续缠着他不放。
田光明又说梦话：“我真的——”
“‘真的’什么？”明知得不到回应，盛秋还是这么问。
姜梅又笑了。
突然间，盛秋低声说：“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