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她趁着阿雨不留意在宅邸里转悠过几次。

    她发现,僧侣另有吃饭地点。

    而那里的饭菜分量很多。

    以她目测,少说也是十几个人的量。

    这样多数量的狙击手,足以把这座宅邸看守得连只老鼠都逃不出去。

    难怪科马从打送她来了之后就再没过来。

    这种情况之下,她要能跑出去才是奇事。

    夜幕降临,阿英服侍天女沐浴。

    高大的木桶里,天女端坐其中,阿英舀着一瓢瓢温水浇在她光滑的背脊上。

    “天女,刚才科马先生来了电话,再过三日便是大祭,问您能否出席?”

    “我不想去。”

    天女闭着眼,淡淡回。

    “天女,”阿英抿了抿嘴,道:“这是半年里最大的祭祀,你若不去,将军、成渝先生还以其他人定然要问,到时科马先生要怎么交代?”

    “那是他的事。”

    天女蹙起眉头。

    “天女,不要任性了,”阿英软声道:“这是后天晚上科马先生过来接你。”

    “既然左右都是要去,那又何必打电话来问,”天女猛地努力。

    她一下子站起来,胯过及腰的木桶。

    “天女,”阿英微惊,急忙扯了大浴巾把湿漉漉的天女包裹起来。

    天女安静的站着,任由她动作。

    过了一会儿,阿英将天女长及腰臀的长发裹好,带她去镜子边坐下。

    天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忽的一把拨到镜子。

    阿英正色道:“天女,这是你的使命,你避无可避。”

    天女用力咬着下唇,眼眶微微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