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吃过亏的他自然知道魏温文这一刀有多么犀利,于是就将计就计,将他这一刀收下。

    从而钻空子找出破绽,只为能让他的剑落到实处。

    噗嗤!

    这一剑将魏温文的肩胛骨刺穿,接着剑刃在他体内搅动。

    一截碎骨连血带肉从肩胛处崩飞,狠辣无比!

    “啊!”

    魏温文仰天凄厉惨叫。

    半块肩胛骨竟然被皮曾生生剔出!

    强烈的疼痛感撕裂他的神经,经历了如此痛苦的魏温文眼前一暗,就要昏倒过去。

    就算这样了,皮曾也依旧不算完,尾鳍骤然一甩。

    魏温文的双膝咔吧一声又被鲛人的尾鳍甩断,跪倒在地。

    战场之外的阮诏吃惊地捂住嘴巴,娇躯颤抖。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尽管是这么看着,她仿佛也能感同身受地感受到魏温文此时的痛苦。

    “魏温文...”

    皮曾冷笑,伸手抓住他的头发,嗤笑道:“区区人修,也敢妄与伟大的鲛人族争锋?”

    就在他准备抓着魏温文的头发将他提起给他最后一击之时!

    一道夺目刺眼的光束迸发。

    一截冷光湛湛的薄剑片透体而过,直接将皮曾的腹部撕裂贯穿。

    不远处的阮诏看着那珠冠玉袍的年轻人面露喜色,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了。

    只见贾仁义面无表情,将软剑缓缓从他体内抽出。

    皮曾腹部顿时一个血洞前后通亮。

    皮曾眼中血丝浮现,缓慢转身看向这背后痛下杀手的年轻人,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

    以他铸术境止途的修为,竟然没有发现有人在靠近...

    贾仁义撇嘴,从怀中掏出一叠手帕嫌弃地擦了擦身上的血迹,然后抬头看着眼前身形高大的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