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他不喜欢有用么?

    媳妇没了这梅花筒,不是还用弓弩的?

    回到京城,那老爷子,大舅哥还有辉哥若是知道的话,指不定又会给她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呢。

    与其那般,倒还不如让她用这已经用得很熟练的梅花筒了。

    “好了,我吃饱了,咱赶紧启程出发吧。”牧莹宝说完,伸手拿过梅花筒走出帐篷,放进马车的坐凳下。

    她出了帐篷后,就有人立马动手拆这唯一还没拆的帐篷,麻利的装车。

    回京的途中,格外的顺利,牧莹宝听温小五说,甚至连盯梢的都没有,弄得大家还都挺不习惯的,怪无聊的。

    返程的途中,也是最多隔两日就能收到辉哥的信,现在就只有一封,是写给牧莹宝的家信。

    薛文宇都看过,信上再未见丁点的水渍。

    “宝宝乖哦,咱要回京见到你哥哥了。”这天晌午后,牧莹宝躺在车厢的榻上,腹中的孩子在动,她轻轻的触摸着肚子鼓起的一个包说到。

    边上的薛文宇听到,笑了:“是啊,我也很想那孩子呢。”

    没说出口的话是,回到京城后,好好检验下那孩子功夫有没有荒废掉,然后,每天给那孩子加加餐,早起上朝前,举石锁多少下,晚上睡觉前,媳妇说的那种什么负重十里二十里。

    把那孩子好好操练一下,多流流汗,省得身上水分太多,不小心从眼睛里淌出来。

    ……

    京城里的辉哥并不知道,自己被父亲惦记着,自打收到母亲已经返程回京的消息后,每天都盼着天亮,盼着天快点黑。

    陶老头一开始不明白,这孩子为啥喜欢每天晌午都站在殿外,一战就是小半个时辰,直到午后上朝才进殿。

    为啥,每天减少了饭量,早上起的更早晨练也更刻苦。

    晚上批阅完折子,还要刀枪剑棍的都练一拨。

    直到有一天,听到身边有人心疼的说,陛下好辛苦啊,又黑又瘦的。

    陶老头忽然的就开了窍,眼眶一下就发热,鼻子也立马就酸了起来,这可怜的孩子啊。

    与此同时,陶老头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那就是,孙女和孙女婿以后带着他们的孩子离开京城时,自己该怎么办?

    很想跟着孙女走,但是,他又真的舍不得辉哥这孩子。

    陶老头有时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弄到今天这种地步了呢?

    从前的无牵无挂,到现在的左牵右挂哪一边都无法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