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个炮友咋了,扯平。

    我凑近他像隔壁小孩怀里的娃娃似的抱住他,上半身窝在他胸前,晃着脑袋蹭他,趁机舔了舔近在嘴边被我咬肿的红乳头。

    “未成年怎么了,哥哥不喜欢吗?”

    时景顿时给了我后脑勺一巴掌,怒道:“疼死了,你是狗吗别舔了!还有,谁他妈是你哥哥!”

    35.

    狗我认。

    贱我也得犯。

    我就叫。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36.

    时景想跑没跑了,还是乖乖躺下让我操,只不过我喊一声哥哥,他打我脑袋一巴掌。

    被我操软了还不忘一边浪喘一边怒而扇我脑瓜子。

    我他妈都快被扇出脑震荡了。

    所以我操得越来越凶,让他再没力气发火。

    嘴上也不停——

    “哥哥爽不爽?”

    “前列腺真敏感啊哥哥,一顶你前边就流水儿。”

    “哥哥穴里怎么还有个缝儿?操,真软真会吸,天赋异禀是不是,哥哥?”

    ……

    37.

    周末两天我直接让时景对“哥哥”这俩字免疫了,不枉费我差点说秃噜皮儿的俩唇瓣子。

    我是真的爽,爽到天灵盖发麻恨不能把人操死那种。

    毕竟只有我知道时景他真是我哥。

    同父异母的亲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