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以来,她经历过无数次同样的心慌。

    “森儿,你快告诉皇上,你刚刚那都是胡说的,污蔑皇子可不比御前失仪,你可不能再犯糊涂。”

    见永平帝执意要查,皇后只得旁敲侧击提醒罗永森,还不断给跪在一旁的宣国公使眼色。

    “森儿,你可是发烧了?怎的还说起胡话来了?”

    宣国公也是无奈,他很想一掌敲晕罗永森假装病倒。

    可众目睽睽之下并不好动手,只能出言暗示。

    可惜,罗永森当纨绔的时候脑子很好使。

    但今日这种场合,又被吓过一遭,他脑子里除了自己想到的脱罪之法,根本就听不进任何声音。

    任皇后和宣国公如何暗示,他愣是半点反应也没有。

    永平帝面目威严,无视皇后和宣国公的小动作。

    林福已经亲自下去,将那个荷包拿到手,当着众人的面将它打开。

    里面除了罗永森的私人物品,还真找出一个传信用的竹筒。

    看到那个竹筒,永平帝便心中有数了。

    “打开。”

    林福应声打开,里面卷着的信纸便一一呈现在众人面前。

    “念。”

    这个字一出口,满堂皆惊。

    皇上这是要大义灭亲?

    如若真是十八皇子和宣国公府嫡长孙合谋害人的信件,经此一念,岂不人尽皆知?

    【难道皇爷爷知道这个十八不是他的亲儿子了?所以想借机除掉?】

    楚沁姝也有些糊涂了。

    于她而言,别说宫斗权谋,就是最普通的兄弟姐妹窝里斗、雌竞、甚至职场争斗她都没经历过。

    这么烧脑的事情,她真是一想一个毛线团。

    而且原书中她一出生就噶了,根本就没有满月宴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