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摸脉吗?怕不是把他当......当那啥摸?

    “不......不必劳烦,本官想起来了,郎中叮嘱过本官退烧之后不宜立即沐浴,是本官病糊涂了。”

    周鸿境虽然不想继续被方家定问询,但相对而言,他更不想看到这个教过仵作的太医。

    问就问吧,他其实也没犯啥事,大不了照实说就是。

    顶了天就是丢了头上的乌纱帽,离死还远着呢。

    但若被仵作摸过,那感觉恐怕跟死没什么两样了。

    “哦?郎中果然叮嘱过?那周大人可还有其他需要太医协助的?比如出恭或是更衣......”

    方家定也不是故意逼周鸿境,但他老找借口不好好配合问询,耽误刑部的事可不行。

    “不必了,下官不出恭也不更衣,下官就躺在床上跟方大人好好说说话。”

    周鸿境说着,还调整了一下姿势,给人一种他就长在床上谁也别想拉他起来的坚决。

    “好,周大人慢慢说,细细说,本官洗耳恭听。”

    方家定点了头,太医就提着医箱到外间去候着了。

    “方大人,咱们刚刚说到哪里了?”

    周鸿境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说,还是决定让方家定问,问啥说啥,省得不小心将不相干的事情说出来了。

    “昭公子是被人拐走卖到豫州的?”

    方家定也不跟周鸿境较真,就问个问题起个头。

    “是。”

    周鸿境回答个是,就又等着方家定问他。

    方家定:“......”

    这是想体验刑部问案的精髓‘快问快答’?

    那便满足他一回?

    “你查到拐走昭公子的拐子了?”

    不愧是快问,方家定的语速比之前快了差不多近一倍。

    周鸿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