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悬山道:“好家伙,那依你的意思,这个活小王爷就不能接,怎可能明知有诈,还要主动入其彀中。”

    羊角生道:“如果不接,直接万劫不复,不可。”

    张悬山道:“拿着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什么行。”

    载澄道:“是啊先生,小王该如何?”

    羊角生道:“既要接旨,也要赴任,只是不作为。”

    张悬山道:“不作为更不行吧,占着位置不干活,万一被哪个不开眼的参上一本,那不就被动了。”

    载澄也是皱着眉点头,显然他也这么认为。

    羊角生一笑:“非也,小王爷只需表面收敛平日作为,反而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事事为太后着想,事事为皇上着想,事事为朝廷着想即可。至于其他的吗,不要漏,也不要表面的多管闲事而已。”

    张悬山拍着手里的扇子:“那小王爷真就是个庸碌之人了,万一惹太后不悦,恐怕更不好办了。”

    载澄幽幽地道:“不作为才是真作为,求的只是个安心。”

    羊角生笑着点头:“是了。”

    张悬山好像还是没怎么听懂,可他看着眼前这两个人的状态,也就不说什么了,坐在椅子上不断地用扇子敲着自己的脑袋。

    载澄又道:“张先生,春盈的事处理得可否干净?”

    张悬山道:“小王爷放心,张某的手段您不是不知,可保万无一失。”

    载澄点头:“那就好。”

    这时,刚才在外面拦在载澄面前的那个人突然闪现而出,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

    载澄听完,脸色大变,急忙看向左右二人。

    羊角生见载澄变了颜色,忙问道:“小王爷,可有麻烦?”

    载澄皱着眉道:“是挺麻烦,不知为何,后院不远处,发现了大刀王五。”

    两人一听急忙站起,张悬山道:“王五?他怎么来了?大过年的,他不在家过年,跑到这儿干什么。”

    羊角生微微皱眉:“看来是冲着杏花院而来。”

    载澄急忙回头问刚才那个人:“冬霜找到了吗?”

    那人摇了摇头。

    载澄道:“恐怕事情不好办了,定是走漏了什么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