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宁作为瓦剌的使者,自然就不就是我大明的臣子,而是敌国之位。”

    “太后乃是我的大明的国母,怎可和贼人为伍?”

    孙太后不满的“哦”了一声,然後直直的瞪着朱祁锐。

    “那麽请问邺王,你是想要本g0ng自处?”

    朱祁锐看了一眼礼部尚书胡濙,然後才对着孙太后缓缓道来。

    “虽然喜宁卖主求荣,乃是敌国贼寇。不过我大明毕竟是天朝上国,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为难於他。”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个道理我们还是懂得的。”

    “然而既然是天朝上国,一切行事自然有法度,不可以坏了规矩。”

    “礼部,掌国家外交之责。更是下辖得有四夷馆,作为各国使节朝拜之所。”

    礼部尚书胡濙在听了朱祁锐的话後,也是主动的站了出来。

    “如今我大明了瓦剌正在战时,对於瓦剌使者,不可让其霍乱人心和刺探军情。”

    “还请太后恩准,将喜宁交给礼部,让其呆在我礼部的四夷馆中!”

    胡濙嘴上说着是请求,实际上是在b迫孙太后。

    他表面是在让瓦剌使者去到四夷馆安排,本意则是要囚禁瓦剌人。

    喜宁急了,他是知道朱祁锐和书胡濙的意图。

    “太后,您了不能被这两个乱臣贼子欺瞒。皇上可是还想着早日归来吧!”

    喜宁更是请出了朱祁镇这尊大神,希望孙太后可以帮自己说话。

    “一个卖主求荣之人,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

    “你既然已经投降了瓦剌人,做了也先身边的一条狗。那麽你就不再是我大明臣子,而是我大明之敌。”

    “来人,把这狗贼的蟒袍给本王扒了。”

    在一旁护卫的卫士,都是原来郕王府的人,他们都是朱祁钰的亲信。

    他们的心中,是向着朱祁钰的。

    得了朱祁锐的命令後,几个卫士一拥而上,不顾喜宁反抗,瞬间就把他身上的大红蟒袍给撕扯了下来。

    蟒袍,在明代本是皇帝对有功之臣的赐服。能穿蟒袍者,都是皇亲国戚和重臣勳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