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凤滕若从那忽变的表情中看出了朝玥之想,及时打住:“身份是身份,我是我。二皇女之位我管不了,但我正夫只会是我爱的人。”

    “有什么区别吗?”朝玥问道。

    凤滕若摊手并不打算解释。

    凤滕若转移话题:“那位袭击我的人据说被你们大理寺抓走了?怎么样,审出什么了没有?”

    朝玥还沉浸在方才的对话里,尚不能反应过来,囫囵的接上了几句回道:“没有,但知道她的身份,宫内羽林军的副将,名叫王筝。”

    凤滕若对这个名字倒是没有多大印象,没有见到人脸更不知是否曾在宫中遇到过。

    “哦,那男子呢?”

    “抓到了。”朝玥回过神,暂时将那事搁置在一旁,情绪逐渐平稳后回道:“那男子跑出去没多远便被我们隐藏在四周的侍卫给抓住了。说来也是奇怪,他谎称自己只是三皇女身旁无身份的侍寝之人,待我们一查证才发现,他不知何时早已成为侧室,却是其他人都不知晓。”

    凤滕若想了想便了然:“这是自然,凤凝雨还未及笄,要是被人知道一个未成年就强占人家少男还封了侧室,那不天下大乱就怪了。就算他不要脸,淑贵卿和赵家也要脸。”

    那日在灵堂,施暴小男子听着声音也不大,招招狠辣攻击凤凝雨的那处,就不用想了她活着的时候抢了多少个男子回府。

    “这可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凤滕若感叹。

    “嗯。”朝玥点头,伸手将怀中从监牢里带出的东西递了过去:“经过查证,他的名唤青同,据说回来找的就是这个香囊,在园中走累,过来小憩时落下的。”

    “这你也信?”凤滕若撇嘴笑了笑,打开的瞬间扑鼻而来的玫瑰香,夹杂着脂粉的香气令人几欲作呕。她连忙招呼守在一旁的汤圆上前闻闻,后者点点头回道:“就是这个味道,没错!”

    可这香气应是那晚绑架小汤圆,并且和陆星河打斗那人身上的,明明是个女人,她回想了一下,下午看见那女人的身影,身高一七五左右,很壮,应该没错才对。

    凤滕若问道:“这东西你哪儿找到的?”

    朝玥回道:“王副将身上。”

    “啥?”凤滕若眨眨眼,“所以绑架小汤圆的人是王副将?不是,这该她什么事儿呢?难不成她和凤凝雨侧室有染被凤凝雨发现了,然后将她杀人灭口?可这与小汤圆有什么关系?”

    两个八竿子打不着一起的人,怎么会紧紧的联系在一起。而为何青同会将香囊落在这里,又是为什么最后会出现在王副将身上。凤滕若只觉得这一团迷雾层层包裹,尚没有一个突破口能将其剥离开来。

    朝玥思索片刻后说道:“王筝自从被抓住至今为止一句话未说,那个侧室也是一口咬定只是找香囊仅此而已,俩人并不承认有逾越的关系。而且,最多后日他便要还自由身出宫了。”

    凤滕若皱眉,蹲在地上抿着唇。一个侧室不会无缘无故来这么偏远的小殿上,香囊也更不会这么轻易就被拾起挂在一个陌生女子的身上。俩人那日的对话分明那么熟稔,可最后威胁之话,究竟是何意?

    凤滕若回头:“那日我说检验血迹的东西你回去试验了没?”

    朝玥闻声点头又摇头,回道:“东西是找全了,但尚无时间可以试验。”

    “派人现在去拿过来。”凤滕若吩咐。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