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司见他不再说话,便继续讲了下去:“那时候祖妈妈并不知道每个人的治疗有着差异,她就用与少年相似的方法治疗。把有印记的那条手臂切下来,然后采集墓穴的花抹在伤口。经过几天后发现根本没有奏效,并且印记在后背重新出现。祖妈妈非常惊慌,为什么少年的治疗方法没有奏效?她极度难过的看着班奇痛苦的表情,决定不惜一切办法把孙子治愈好。这时祖妈妈才隐约感觉到诅咒的治疗方法可能因人而异。

    她又把截下来的手臂的骨骼磨成粉,撒在班奇的后背上,但还是没有用。班奇的生命力也逐渐被龙摄取,变得异常消瘦羸弱”

    “荒唐,怎么可能有用…”牧师苦着脸摇着头缓缓说

    祭司僵着身子,用眼神看了牧师一眼,“…总之最后的最后!祖妈妈派其他的子孙从那条龙的宝藏里偷出几块银币,她把银币用火焰熔化,等它稍稍冷却一点后用烧红的铁针沾着银水扎进班奇已经骨瘦如柴的后背上……又休养了一段时间,班奇几乎痊愈了。他骁勇善战,手持龙之金刀征服附近不少其他部落…”

    “我听说过最后的部分。”奥瑞恩继续讲道:“巨龙发现诅咒的消失,愤怒的从凯戈山上展翼飞驰,把班奇、祖妈妈所在的部落和方圆二百里的一切都烧成了灰烬。”

    “没错,最后的确是这样的……”

    “所以…每个人的治疗手段都是不同的?需要找到与诅咒相关的媒介然后磨成粉之类的……就能痊愈啦?”牧师见没人再讲话便大声说道。

    “没错,虽然过程生不如死…而且需要重返地表寻找媒介……”厄里多盯着牧师,高大的熊人族不怒自威:“现在该给他治疗了。牧师,没什么事情就回去吧!”

    “没、没帮上什么忙,那我先走了……”泽安奇尔慌张的整理一下长袍走掉了。

    熊人看着牧师离去,嘲笑般的瞪着他,“哼,人类。”

    “奥瑞恩,你也先回去吧,该给这孩子截肢了。”

    “我回去准备一下,过几天就出去找什么媒介。”

    奥瑞恩正准备要走,躺在床上的阿尘突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