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用不了太久吧。

    他又不像以前那样为了让自己有点儿魅力拼命练身材,也不会一味顺着景彦的想法,这种人还有什么意思。景彦操几次回味一下少年时期的味道就会腻了。

    景彦不知道他的想法,只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兴奋不已,非常粗暴的扯下他的裤子,单手把他抱起掂量了一下,又不满的抱怨。

    “你怎么硬梆梆的。”

    他现在的肌肉都是干体力活锻炼出来的,比健身房练出来的肌肉要更紧实,手感自然差很多。

    “我要干活挣钱的。”

    他推着景彦的肩膀,淡淡地说:“你大可不必在我这里挑刺儿,可以去找合心意的男人操。”

    景彦脸上瞬间闪过一个不屑嫌弃的表情,接着又笑了起来,双手抱着他的腰,开心的不得了:

    “别的男人哪有你骚,你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快说!”

    景彦一直都特别爱问他这个问题,他要是点头了,就会洋洋自得地说,你也配?然后说半天他的毛病,好像哪里都比不过别人。

    他不想让自己再难过,后面就都否认了,只是他内心是真的很酸。

    现在他是真的不介意了。

    景彦说的对,他配不上,所以没必要再勉强自己那么辛苦。

    “不是,你的事和我没关系。”

    景彦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直接把他推倒在床上,双手撑在他的耳侧,声音里全是变态味儿:

    “怎么变得这么别扭了?可爱死了,是不是急着让我操你?”

    贺卓群侧开脸不看他:

    “是你非要来我家,我根本不想和你扯上关系。”

    景彦掰着他的下巴强迫他面对自己,同时下身隔着裤子在他的胯下蹭着,根本不听他说的任何话:

    “你变坏了,现在都不给我解开裤子求我操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次主动来找你你就拿捏住我了。我根本没调查你,是别人让我来的,你真以为我会查你?少他妈摆谱。”

    贺卓群也觉得是。景彦稍微查一下就知道王晓超不是他的儿子,或许是他们的高中同学看到他带着一个小孩,告诉景彦之后,他误以为是自己的儿子才找来的。

    景彦莫名其妙的对这方面非常自信,坚定地认为只要在他身体里射一次就绝对会怀孕,过去要么戴套要么内射后让他吃药,只有最后囚禁他的那段时间发疯一样内射了他好几次,大概以为他偷偷怀崽跑了,现在来质问他,顺带操他一顿,反正是早就调教好的男妓,不操白不操。

    他一直没有按照要求解开裤子求操,景彦明显更生气了,手指伸到他的双腿中间,在肥嘟嘟的阴阜处摸了一把,把湿漉漉的指尖摆到他面前言语羞辱他:

    “瞧瞧你这骚逼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呢?你不过就是欠操的母狗,还真当自己有本事反抗主人了?看来我真得好好教训一下你这个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