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利亚熟练地翻上晨曦酒庄二楼的露台,带着小高跟的军靴踏上昂贵地毯,犹如猫咪用肉垫踩奶一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循着记忆中的路线,一路绕过各式障碍物,走到迪卢克卧室门前,很有礼貌地敲门。

    “迪卢克老爷在吗?”他轻声询问。

    下一秒门便开了。他的前夫穿着睡衣,垮着一张俊脸,一如往常般对他没有什么好颜色,“你来做什么?”

    达达利亚使出惯常的小伎俩,打趣道:“哈哈,这不是想你了嘛。”

    迪卢克深知他的脾性,并不吃这套。他抓住达达利亚裸露在外的小臂将人带进来,摸到因夜深霜重而冰凉的皮肤时,他的脸色更阴沉几分。

    达达利亚却是顺杆爬的高手,搂着迪卢克的胳膊,用无限接近于撒娇的语气道:“外面太冷了,蒙德的风居然也这样无情吗……感谢您带我回家,也请您继续帮帮我吧,拥有火神之眼的先生。”

    看来是他性致大发,在玩些角色扮演的游戏了。迪卢克并不是那种木讷的男人,也着实纵容着这位不请自来的前夫,于是他接道:“那么我该如何帮助你呢?”

    达达利亚眼睛一亮,欣喜道:“您真善良!能否请您用身体温暖我呢?”他用膝盖轻轻蹭着迪卢克宽松睡裤下蛰伏的性器,语气暧昧而柔软,“就用这里……您会拥有一个超乎寻常的夜晚。”

    迪卢克佯装皱眉道:“我竟带回一位男妓。看来,今晚过后我要付给你一些摩拉。”

    掌心传来微凉而柔滑的触感,是达达利亚牵着他的手贴到自己冷白的脸颊上,至冬人朝他毫无防备地微笑,令他胸腔涌上甜腻微酸的爱意。达达利亚道:“能与您这样出众又英俊的先生共度一晚,我又怎敢向您索要钱财呢?今晚请您尽情使用我吧,我将视为无上光荣。”

    虽成婚二载,又分居两地长达一年,迪卢克仍是禁不住达达利亚的甜言蜜语,他耳尖早泛起红色,却坚定道:“今晚不行,是你生理期的日子。”

    达达利亚笑脸一僵,气氛凝滞许久,他才开口道:“你……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

    迪卢克道:“你在蒙德时,晨曦酒庄包办你所有吃穿用度,日常清单都会由我过目。”他到底还是有些害羞,“就算我们分开了,你去了璃月,你常用的一些……我也叫人送到北国银行。”

    达达利亚道:“……谢谢。”但他并没有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坚决道:“不过我还是要和你做,都快结束了。”

    迪卢克不解,劝道:“并不是我不愿和你……但这样不卫生,很容易发炎。总之,你先休息。”

    达达利亚见前夫拒绝,立刻发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伟大精神,劲腰用力将迪卢克掀翻在地,凝出水环锁住迪卢克双手,随即脱下自己和迪卢克的裤子,用湿乎乎的肥软肉缝去蹭身下人的半勃阴茎。

    迪卢克被他蹭得头脑发热,连忙用火焰蒸发了禁锢双手的水环,想夺回自己的阴茎。达达利亚怎能让他如意,也不管下面还没有润滑扩张,对准了位置便用力坐下去。霎时,两人均是僵立在原地。

    达达利亚还是第一次在生理期做这事,他先前想这根鸡巴想得要命,下面又痒又空。现在真刀真枪地进来了,反倒酸涩得叫他难受。

    迪卢克却是被里面的湿滑柔润震惊,以往达达利亚小屄里面都是生涩的,生了孩子之后还好一点,但也要吹了一次后才基本达到这种水多得流出来的程度。他忍住继续深入抽插的冲动,将阴茎从温柔乡中拔出。达达利亚轻轻叫了一声,下面没有规律地抖,流出来一股粉红色的粘液。

    迪卢克闻到空气中的腥味,知晓是经血混着淫液被他捅出来了,忍不住轻咳一声道:“我去洗澡,洗干净之后再和你做。”说罢他便转身去了浴室,细细地将下体搓洗一番。

    清理干净时,下面那根已经有些软了。迪卢克匆匆披上浴巾,开了浴室门,他正疑惑达达利亚居然没来骚扰他时,便看见达达利亚正半躺在大床上,双腿大开,用一根假阳具抚慰自己湿淋淋的穴。

    中等粗细的假阳具已经进去大半,底座上都裹着淫液泛起一层水光。达达利亚懒洋洋地看他一眼,忽然狡猾地笑了一下,手上用力,整根按摩棒没入粉白的阴阜,两瓣肿大的阴唇几乎要将底座也紧紧裹住。达达利亚也因为这一下而深深地吸了口气,小腹紧绷,接着他慢慢呼气,下体放松,满是淫液的软穴失了力气,已经夹不住假阳具,长长的一根坠着粘液滑出来。红泥一般软烂的屄肉倒是舍不得这粗长的一根,从阴道口挤出一点艳色,又迅速缩回去,吐出黏腻的热液。

    迪卢克脸上表情没有变化,但走过来时胯下已经一柱擎天。达达利亚见他过来,倒是主动地爬过去,掀开浴巾,看见热气腾腾又干净的粗壮阳具,他喜欢得不得了,于是热情地亲吻,手下还轻柔按摩存货满满的囊袋。

    迪卢克摸摸他潮热的脸蛋,又探向达达利亚双腿间隐秘的女穴。那里饥渴得不行,阴唇松松地敞开,阴蒂肿得厉害,硬硬的一小粒主动蹭上他的掌心,再下面就是湿热的肉洞,层叠壁肉热情地吞吃手指。迪卢克熟悉这具异于常人的肉体,知道这是想要男人插了,于是捡起掉落在旁的按摩棒,缓慢地捅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