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朝阳开门，两眼挂着青黑眼圈：“季兄，你也没睡？”
“嗯。”季寻发丝瀑布般垂下，径直迈步跨入房门，坐在待客椅上，拍拍对面的椅子，笑道，“坐，不要客气，我有些要事相谈。”
贺朝阳呆呆愣愣的坐下，“你不会是想和我谈那件事吧……”
“对的，就是那件事。”季寻身体前倾，两手环抱着，翘起二郎腿，完全看不出独自一人在房间时的困倦，反倒是......精神抖擞。
“你是职业审判人，我也不可以对你扯谎，那我也就直说了吧。”贺朝阳深吸一口气，直视着季寻的眼睛。
“说。”
“我确实只是想逛青楼。不是为了找什么线索，因为我以前从没去过，所以想尝尝鲜。”贺朝阳两只手交缠在一起，不好意思的笑了，“但是，我发现了一点，不管季兄的天赋有多么聪颖，武艺有多么高超，在了解女性的方面，你是比不过我的。”
确实比不过，他一手一个青楼女子揽在怀中嬉戏打闹，那叫一老道，叫一经验丰富啊，只留季寻傻子一般干坐在旁边看他打情骂俏。
“季兄，青楼不会有下次了，我知道你很不自在，所以现在在担心你会因为我强拉你进去生气呢。”贺朝阳压低了嗓音，生怕隔壁房间的莺莺听到，“我还很对不起莺莺，那青楼里是有猫妖的。”
“那你可错了。”季寻一拍桌子，“还会有下次的，那个女子明显掌握着什么线索。陪着你瞎搞，还真找对了。”
他起身，迈到抽屉处，掏出几张纸，用毛笔书写出神采飞扬的大字。
“何须臾，是被关起来了。”
“永生，被人监管，水老鼠，带着母亲。这些就是我们的关键词，我们要以此为线索寻找何监督的踪迹是吗？”贺朝阳念出那几个大字，上前快速将抽屉合上。
“是的，尽量别惊动官府，他们是群体活动，而且何须臾目前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季寻手握毛笔，在纸上涂画着，简略的画出一粗壮汉子来，还在他眼边点了一颗痣，顺便给贺朝阳描述了一下他的推测。
“何监督长这样？”贺朝阳挤到季寻身边，看着他作画。
“糙汉子一个。我认识他三年了，动不动就因为监督者的身份被人抓住。”季寻脑袋里冒出那糙汉子挤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模样，嘴角扯了扯。
贺朝阳眉头舒展开来，手指有节奏的点着那颗痣，“我看那胡百利怕不是在找他。”
季寻从容的沏茶，手指指节分明有白皙，轻轻握住壶身，“哦？有意思，说说。”
“都是三周前来的，脸上也有痣，虽说那胡百利口口声声说那男的无比英俊，可胡百利是妖啊，大家审美不一样的。”贺朝阳又回到位置上。
“……”季寻优雅的用茶杯盖摩挲茶杯，抹去水雾，翘起小拇指，浅浅的品了一口。
“多加利用这石妖吧，我们说不定都不用自己去找他了。”茶杯砰然撞在桌面上，青绿的茶水激荡着，溅出些许。
季寻拂拂衣袖，绕回抽屉，打开，拎出一团毛线，“我还想知道，你收集人家莺莺的毛做什么？”
“做一个小莺莺。”贺朝阳突然站起来，神情变得严肃，想让他把毛团放回去，“季兄可不要觉得我变态，我对你向来是言计听从，但关于我和莺莺的事情上，请不要多加干涉。”
季寻把毛团甩回去：“哦。那这条蓝色的——我也不说了。”他指着抽屉露出的一条淡蓝毛线，与毛线紧密相连的是一条小到连婴儿都穿不下的，淡蓝珍珠美人鱼裙子。
“嗯。”季寻发丝瀑布般垂下，径直迈步跨入房门，坐在待客椅上，拍拍对面的椅子，笑道，“坐，不要客气，我有些要事相谈。”
贺朝阳呆呆愣愣的坐下，“你不会是想和我谈那件事吧……”
“对的，就是那件事。”季寻身体前倾，两手环抱着，翘起二郎腿，完全看不出独自一人在房间时的困倦，反倒是......精神抖擞。
“你是职业审判人，我也不可以对你扯谎，那我也就直说了吧。”贺朝阳深吸一口气，直视着季寻的眼睛。
“说。”
“我确实只是想逛青楼。不是为了找什么线索，因为我以前从没去过，所以想尝尝鲜。”贺朝阳两只手交缠在一起，不好意思的笑了，“但是，我发现了一点，不管季兄的天赋有多么聪颖，武艺有多么高超，在了解女性的方面，你是比不过我的。”
确实比不过，他一手一个青楼女子揽在怀中嬉戏打闹，那叫一老道，叫一经验丰富啊，只留季寻傻子一般干坐在旁边看他打情骂俏。
“季兄，青楼不会有下次了，我知道你很不自在，所以现在在担心你会因为我强拉你进去生气呢。”贺朝阳压低了嗓音，生怕隔壁房间的莺莺听到，“我还很对不起莺莺，那青楼里是有猫妖的。”
“那你可错了。”季寻一拍桌子，“还会有下次的，那个女子明显掌握着什么线索。陪着你瞎搞，还真找对了。”
他起身，迈到抽屉处，掏出几张纸，用毛笔书写出神采飞扬的大字。
“何须臾，是被关起来了。”
“永生，被人监管，水老鼠，带着母亲。这些就是我们的关键词，我们要以此为线索寻找何监督的踪迹是吗？”贺朝阳念出那几个大字，上前快速将抽屉合上。
“是的，尽量别惊动官府，他们是群体活动，而且何须臾目前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季寻手握毛笔，在纸上涂画着，简略的画出一粗壮汉子来，还在他眼边点了一颗痣，顺便给贺朝阳描述了一下他的推测。
“何监督长这样？”贺朝阳挤到季寻身边，看着他作画。
“糙汉子一个。我认识他三年了，动不动就因为监督者的身份被人抓住。”季寻脑袋里冒出那糙汉子挤在墙角瑟瑟发抖的模样，嘴角扯了扯。
贺朝阳眉头舒展开来，手指有节奏的点着那颗痣，“我看那胡百利怕不是在找他。”
季寻从容的沏茶，手指指节分明有白皙，轻轻握住壶身，“哦？有意思，说说。”
“都是三周前来的，脸上也有痣，虽说那胡百利口口声声说那男的无比英俊，可胡百利是妖啊，大家审美不一样的。”贺朝阳又回到位置上。
“……”季寻优雅的用茶杯盖摩挲茶杯，抹去水雾，翘起小拇指，浅浅的品了一口。
“多加利用这石妖吧，我们说不定都不用自己去找他了。”茶杯砰然撞在桌面上，青绿的茶水激荡着，溅出些许。
季寻拂拂衣袖，绕回抽屉，打开，拎出一团毛线，“我还想知道，你收集人家莺莺的毛做什么？”
“做一个小莺莺。”贺朝阳突然站起来，神情变得严肃，想让他把毛团放回去，“季兄可不要觉得我变态，我对你向来是言计听从，但关于我和莺莺的事情上，请不要多加干涉。”
季寻把毛团甩回去：“哦。那这条蓝色的——我也不说了。”他指着抽屉露出的一条淡蓝毛线，与毛线紧密相连的是一条小到连婴儿都穿不下的，淡蓝珍珠美人鱼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