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怀笑着应下,顺便再打听打听大舅哥有什么喜好、什么忌讳,以期能早日获得他的认可。谁知夏稞下巴微抬,骄傲宣布:“我哥的标准只有一个——就是我,他的妹妹,说什么都对。”

    “那我以后只能听你的了?”奚怀打趣。

    “我开玩笑的。”夏稞说完,又补充道:“但你要对我好啊,不然我就去跟我哥告状。不,不用我哥,你对我不好,我就扬了你的瓶瓶奶。”

    这别具一格的威胁方式,让瓶瓶奶大户深有触动,“看来我一定得好好表现了。”

    两人就这么说着话,绕着隐山村走了许久的路。谈话让他们都更加了解对方,夏稞也表现得愈发自然、大方,她觉得自己已经适应身份的转变了。

    谁知她下马的时候,脚下一个没注意便直接扑进了奚怀的怀里。奚怀也是猝不及防,只能伸手接住她,却无法维持平衡,于是两人齐齐倒在草丛。

    夏稞趴在了奚怀身上,如此近距离地看着他的脸,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什么“自然、大方”都抛到了脑后。

    她连忙想爬起来,却被奚怀抓住了手腕、扣住了腰,“撞倒了人就想跑?”

    夏稞瞪大眼睛,“那你要怎么样?”

    奚怀:“我其实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夏稞:“说。”

    奚怀:“什么时候把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夏稞跟他讨价还价:“你先放开我,我就把你放出来。”

    奚怀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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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你先答应我。”

    你这人怎么这样,碰瓷啊。夏稞破罐子破摔,直接趴在他胸口放弃挣扎,别过脸,企图用孔翠花的体重压死何兄。

    奚怀失笑,胸膛的震动让夏稞恼羞成怒,差点酿成一桩惨案。

    而就在距离他们大概十米远的草丛里,一个身影蹲在那里,背着背篓、拿着镰刀,想要站起来离开,顿了顿,又蹲下去,可怜兮兮地抱住自己。

    男科一枝花,今天也是想自闭的一天。

    她不过就是养了头猪,来这边打猪草,还特意挑了一处没人的地方。谁知她埋头干活干得太认真了,刚直起腰来,就看到一男一女滚入草丛。

    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仔细一看,还是熟人。

    男科一枝花,最终选择原地下线。

    其实夏稞也没有跟奚怀闹很久,没过一会儿她也下线了,逃也似地离开这个有臭流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