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人家大腿,站在主席台旁吹口哨。

    他从来不穿校服,偏爱衬衫,整个人透着匪里匪气的流氓气质。

    没有人能管的了他。

    在学校,没人打得过他。

    在校外,他没亲人,从小长在孤儿院,更没人管了。

    所以那一年。

    宁知许是婳城所有家庭妇女口中的‘别人家孩子’‘完美榜样’。

    陈安歌则是那个用来教育子女的反面典型。

    坊间甚至流传这么教育人的一句话:不求你是宁知许,但求别做陈安歌。

    这两个人走的是完全不同的人生轨迹。

    后来,谁也没想到,两人却有了过命的交情。

    ......

    陈安歌意识尚未完全清醒,脑海里的记忆也残缺不全。只是模糊记得自己打架受伤,至于后来,他是怎么来医院的,现在为什么喘口气都疼,他完全不知道。

    泛着微光的桃花眼在病房里看了小范围内扫视一圈。

    唇瓣动了动,氧气罩上立刻蒙上大片雾气。

    唐栀和童西倩不约而同倾身去听他的话。

    男生气息微弱,说几个字都显得艰难。

    他问:“许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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