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她必须让自己显得有些气势，她要为自己的弟弟，至少要来一个当下能够放心的答案。
谁也不敢保证未来，但若是连这点决心都没有，她又怎么可能放心把弟弟交给晏时臻。
察觉到了祁轻歌与平时不同的状态，晏时臻也正色道：“只要他还在我身边一天，我就永远不会背弃他，要说起来，我还嫌一生一世太短呢。”
这倒是句真心话，晏时臻现在想要的，是生生世世。
祁轻风低着头，一字一句听得清楚。
“我可以相信你吗？”祁轻歌再次确认。
“可以。”晏时臻对上她的目光，郑重地许下承诺，“我爱他，至死方休。”
晏时臻很少说这样的话，即使是在前几个世界中陪伴一生，他也很少说什么浪漫的承诺，祁轻歌这一问，倒是提醒了他，若是这能让祁轻风安心，或许他可以说得更多些。
“我爱他，至死也不会休止……”系统听着他们的对话，恍惚中好像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轻柔笑意，却又决绝而凛冽。
他忽然感觉到了一阵窒息的胸闷感，可他只是一串数据不是吗？为什么会有这种人类的感受？
这种熟悉的，痛苦的，灵魂的战栗感，他好像曾经经历过，曾经他也听到过，晏时臻那么认真地许下誓言。
后来呢？
可是后来呢？
他完全想不起来，只能看见两个模糊的身影，于一片空白中消散。
“我相信你。”祁轻歌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至少此时此刻，她愿意相信晏时臻。
“小风，你和他的事情，你自己决定。”祁轻歌说完，便果断地走远，让他们自己来说清楚这件事。
“你……”祁轻风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看晏时臻，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开口。
晏时臻知道他向来脸皮薄，便主动问道：“轻风，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很喜欢，非常喜欢。”祁轻风小声说，就算再不好意思，他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故意说谎。
因为他知道，一个值得他喜欢的人的出现，有多难得。
“那，你可以先做我的男朋友吗？”晏时臻笑着搂住他，“以后可以再升级，我们可以去领证，等到程予的案子结束，可以把那个孩子收养了，一辈子其实也不算很长，要一起走吗？”
“……”
他的命运早在那个夜晚，就已经被彻底改写了，祁轻风曾以为，他会孑孓独行，最终倒在那条看不见希望的道路上。
可有人硬生生将他从泥沼中拉了出来。
谁也不敢保证未来，但若是连这点决心都没有，她又怎么可能放心把弟弟交给晏时臻。
察觉到了祁轻歌与平时不同的状态，晏时臻也正色道：“只要他还在我身边一天，我就永远不会背弃他，要说起来，我还嫌一生一世太短呢。”
这倒是句真心话，晏时臻现在想要的，是生生世世。
祁轻风低着头，一字一句听得清楚。
“我可以相信你吗？”祁轻歌再次确认。
“可以。”晏时臻对上她的目光，郑重地许下承诺，“我爱他，至死方休。”
晏时臻很少说这样的话，即使是在前几个世界中陪伴一生，他也很少说什么浪漫的承诺，祁轻歌这一问，倒是提醒了他，若是这能让祁轻风安心，或许他可以说得更多些。
“我爱他，至死也不会休止……”系统听着他们的对话，恍惚中好像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轻柔笑意，却又决绝而凛冽。
他忽然感觉到了一阵窒息的胸闷感，可他只是一串数据不是吗？为什么会有这种人类的感受？
这种熟悉的，痛苦的，灵魂的战栗感，他好像曾经经历过，曾经他也听到过，晏时臻那么认真地许下誓言。
后来呢？
可是后来呢？
他完全想不起来，只能看见两个模糊的身影，于一片空白中消散。
“我相信你。”祁轻歌似乎是松了一口气，至少此时此刻，她愿意相信晏时臻。
“小风，你和他的事情，你自己决定。”祁轻歌说完，便果断地走远，让他们自己来说清楚这件事。
“你……”祁轻风眼神飘忽不定，不敢看晏时臻，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开口。
晏时臻知道他向来脸皮薄，便主动问道：“轻风，那，你喜欢我吗？”
“喜欢，很喜欢，非常喜欢。”祁轻风小声说，就算再不好意思，他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故意说谎。
因为他知道，一个值得他喜欢的人的出现，有多难得。
“那，你可以先做我的男朋友吗？”晏时臻笑着搂住他，“以后可以再升级，我们可以去领证，等到程予的案子结束，可以把那个孩子收养了，一辈子其实也不算很长，要一起走吗？”
“……”
他的命运早在那个夜晚，就已经被彻底改写了，祁轻风曾以为，他会孑孓独行，最终倒在那条看不见希望的道路上。
可有人硬生生将他从泥沼中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