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路上他们几乎没有遇到什么人，章夔是独立的办公室也帮了他们的忙，至少不必担心里头还有人。
轻轻地关上门，苏渐温打开了手电筒，戴上了手套，他们倒不是担心留下指纹，只是担心破坏了证据。
“李予秋当时是挣扎过的，按照她回忆时痛苦的表现来看，我怀疑她很可能忘记了死前的一些事情。”苏渐温说道。
“这种事的确不少见。”陆春九回应道。
晏时臻来到窗边：“但你要想，如果有和摔下去时撞到窗户的伤完全不同的伤痕，法医不可能查不出来。”
“所以，就算有伤，也得是要像那样的划痕，或者磕碰伤。”苏渐温看了看章夔的办公桌，“如果是磕碰，不太可能留下证据，只能指望是类似的划伤了。”
晏时臻半弯着腰，仔细看着窗缝，希望能看到些血迹之类的东西，可惜章夔早就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清洗过了，干净得很。
“啪”一声，苏渐温忽然开了灯。
一直关注着章夔办公室的夏半颜一惊，握笔的手停了一下，在纸上留了下一个浓浓的黑色圆点。
不过她没有发信息或者打电话去问，开了灯，不一定是被发现，但她贸然打扰他们，反而有风险。
“时臻，你快来看，有没有觉得不太对劲？”苏渐温盯着办公桌靠着那堵墙，连忙招手说道。
晏时臻关了手电，也没问他怎么突然开灯，也不怕引起怀疑，只是两步走到他身边，观察着那面墙。
墙面很白，但这漆刷得斑驳不堪，实在不像个熟手刷的，更像是一个生手胡乱刷的。
苏渐温闭上眼睛，快速回忆起当时见到李予秋的场景，从远至近，人群之中，她穿着校服，身形瘦小，马尾辫却散乱地垂着。
“头，她会不会当时撞到过头！”苏渐温忽然说道。
“我们没有专门的试剂，现在不好判断墙上会不会有过她的血迹。”晏时臻犹豫了几秒说，“但是你不能去看。”
苏渐温当然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他也不会非要说什么让自己去看一看这种话，这对关心他的人也是一种伤害。
“我不去看，我们可以让李予秋想起来。”苏渐温思索道，“她应该是因为当时太害怕紧张，所以丧失了一部分死前的记忆，如果能让她想起来，对于她的魂体也是一种修行，我看夏半颜和她自己，都没想着轮回的事情。”
“行啊，都会找合理的借口了。”晏时臻刮了下他的鼻子，又去关了灯，开的时间久了，容易吸引到别人的注意力。
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夏半颜将手机藏在口袋里，假装出去上厕所。
一打开，她就看到了苏渐温发给她的消息：“找到突破口了，不过还需要和李予秋确认。”
夏半颜终于松了口气。
“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我真的不记得了！”李予秋双手抱着脑袋，表情痛苦地低下头，大声嘶吼道。
晏时臻一提到当时发生的具体事情，李予秋的情绪就会十分激动，并且十分抗拒去回想那一段经历。
轻轻地关上门，苏渐温打开了手电筒，戴上了手套，他们倒不是担心留下指纹，只是担心破坏了证据。
“李予秋当时是挣扎过的，按照她回忆时痛苦的表现来看，我怀疑她很可能忘记了死前的一些事情。”苏渐温说道。
“这种事的确不少见。”陆春九回应道。
晏时臻来到窗边：“但你要想，如果有和摔下去时撞到窗户的伤完全不同的伤痕，法医不可能查不出来。”
“所以，就算有伤，也得是要像那样的划痕，或者磕碰伤。”苏渐温看了看章夔的办公桌，“如果是磕碰，不太可能留下证据，只能指望是类似的划伤了。”
晏时臻半弯着腰，仔细看着窗缝，希望能看到些血迹之类的东西，可惜章夔早就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清洗过了，干净得很。
“啪”一声，苏渐温忽然开了灯。
一直关注着章夔办公室的夏半颜一惊，握笔的手停了一下，在纸上留了下一个浓浓的黑色圆点。
不过她没有发信息或者打电话去问，开了灯，不一定是被发现，但她贸然打扰他们，反而有风险。
“时臻，你快来看，有没有觉得不太对劲？”苏渐温盯着办公桌靠着那堵墙，连忙招手说道。
晏时臻关了手电，也没问他怎么突然开灯，也不怕引起怀疑，只是两步走到他身边，观察着那面墙。
墙面很白，但这漆刷得斑驳不堪，实在不像个熟手刷的，更像是一个生手胡乱刷的。
苏渐温闭上眼睛，快速回忆起当时见到李予秋的场景，从远至近，人群之中，她穿着校服，身形瘦小，马尾辫却散乱地垂着。
“头，她会不会当时撞到过头！”苏渐温忽然说道。
“我们没有专门的试剂，现在不好判断墙上会不会有过她的血迹。”晏时臻犹豫了几秒说，“但是你不能去看。”
苏渐温当然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他也不会非要说什么让自己去看一看这种话，这对关心他的人也是一种伤害。
“我不去看，我们可以让李予秋想起来。”苏渐温思索道，“她应该是因为当时太害怕紧张，所以丧失了一部分死前的记忆，如果能让她想起来，对于她的魂体也是一种修行，我看夏半颜和她自己，都没想着轮回的事情。”
“行啊，都会找合理的借口了。”晏时臻刮了下他的鼻子，又去关了灯，开的时间久了，容易吸引到别人的注意力。
下课铃声响起的时候，夏半颜将手机藏在口袋里，假装出去上厕所。
一打开，她就看到了苏渐温发给她的消息：“找到突破口了，不过还需要和李予秋确认。”
夏半颜终于松了口气。
“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了！我真的不记得了！”李予秋双手抱着脑袋，表情痛苦地低下头，大声嘶吼道。
晏时臻一提到当时发生的具体事情，李予秋的情绪就会十分激动，并且十分抗拒去回想那一段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