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回头,忙不迭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是啊,那就是太师,就看那面具就错不了,太师可是我们临江楼的常客,不敢得罪啊。”

    晏欢脑海中闪过几片念想,情不自禁的看向那人消失的方向。

    用过晚膳从临江楼出来,已经是日暮西垂,倦鸟归林时分了。

    天边只余橘色的余晖,几只白鹭在江面上打着旋儿地飞,晏欢忽然想自己走走,让马车夫跟驾车不疾不徐的跟在后面。

    路过谢家大门前时,晏欢第一次鼓起勇气撩开了半边纱帏,没有她以为的难以控制的胆颤,或许是今日喝了一点点酒,此刻心里竟然毫无波澜。

    忽然觉得很没趣,晏欢转身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