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体这么一换位,姜嫤是彻底松了口气。 尽管,她已经做好主动到底的心里准备了…… 姜嫤舔了舔唇,眼尾勾出一抹撩饶风情,“师哥……” 陆珩之哪里经受得住这个。 他眼神炙热,吻上那一张一阖的唇瓣。 姜嫤闭上眼睛,迎合陆珩之的亲吻。 床单脏了。 姜嫤打电话给客服,让客服过来重新再换一床床单。 她将窗户打开后没多久,那边门铃声就响了。 姜嫤自觉房间里气味散得应该差不多了,于是就关了窗,带上口罩,开门让客房进来。 客房换好床单,都出去后,姜嫤敲了敲洗手间的门。 陆珩之的衣服已经全部都穿好了,他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 “师哥,你,咱们这算不算是在偷情?” 姜嫤双手勾住陆珩之的脖颈,仰起脸,亲了他一口。 陆珩之在姜嫤的腰间轻轻地掐了掐,睨了她一眼,带着宠溺地道,“胡言。” “哪里胡了?你来我这儿,得避着人吧?等会儿,你就要走,不能再我这儿过夜吧?偷偷摸摸,暗度陈仓,这还不算是偷情?” 陆珩之哭笑不得。 有拿暗度陈仓冠的帽子,扣自己头上的么? “不算,我们是两情相悦。只要你做好了准备,我这边随时都可以。” 陆珩之难得反驳姜嫤一回,语气跟眼神都是温柔的,可姜嫤听出他话语里的坚定跟认真。 这个人是,是真的随时都可以公开他们的恋情。 姜嫤捧住陆珩之的脸,“啵”地亲出了声响,“宝贝儿,你可太招人疼了。” 陆珩之晚上的确不能在姜嫤这里过夜。 公孙瑜管不住他,也没那个权限。 他知道陆珩之今晚上还是会来找姜嫤,他拦不住,只能警示他一句,夜路走多了,难免会湿了鞋。 话虽然不中听,可道理却是这么个道理。 昨晚上没有被拍到,未必就代表今不会被拍。 是以,陆珩之今来,除了来见姜嫤,还有就是要告诉她,在他离开清城之前,恐怕都不能再来找她的这件事。 姜嫤一听,就微微挑高了一边眉,“嗯,宝贝,我怎么觉着,听起来,咱们更像是一对儿偷情的野鸳鸯了。” 同在一座城市,为了掩人耳目,还得忍着不能见面。 还有比他们更苦的情侣么? 要是站在姜嫤面前的人是傅染,她肯定会没好气地回怼,“矫情,还不是你自己自找的?” 可陆珩之不是傅染,他既不会奚落,也不会取笑她。 他像是抚摸幼时外公院子里那只橘猫那样,摸了摸姜嫤的后颈的软肉,“可觉得委屈?” 姜嫤还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这难道不是我自找的?” 现在不想公开的人是她。 何来委屈一? 好吧,就算的确有些不方便,可的的确确都是她自己作的,就算确实是有那么点委屈,也没什么可怨的。 陆珩之没有顺势奚落她,而是温柔地道,“我知道你心中自有打算。你有什么想做的,尽管去做,不必顾虑我。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姜嫤的心,顿时就跟被太阳晒化的冰淇淋一样,软腻得不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