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安答应,一定尽他所能找到徐公子。

    可数日过去,徐昭寅杳无音讯。

    赵灵栀愈发绝望。

    直到有一天,有个家丁来通报,说徐家来人了。

    赵灵栀连忙赶去了主院。

    赵老爷和赵夫人见她过来,面色凝重,欲言又止。

    “谁来了?”赵灵栀四处望了望,没见到旁人。

    赵夫人走来,“灵栀,方才徐府的管家来……徐少爷,已经别世了。”

    赵灵栀怔在了原地,整个人直往下栽。

    “灵栀!”

    “二小姐!”

    旁人喊了什么,她一字未听。

    她哭哭醒醒,折腾了三天,终于在第三日,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去了徐家的丧礼。

    目光所及,尽是苍白。

    赵灵栀如枯槁木偶,呆望着那沉重的棺椁。

    “徐公子年纪轻轻,怎会摊上这样的事。”

    “人各有命。这病啊,来得太急。”

    在丧礼结束、众人行将前往祖坟将棺椁下葬之时,赵灵栀忽而起身,走到徐夫人身旁。

    “灵栀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让我……再见昭寅一面?”

    “昭寅已卒多日。此时开棺,恐多有不妥。”徐夫人说着,给抬棺人让出了位置。

    一个抬棺人走来,一抬便道:“这棺材有点重了。”

    “我放了许多昭寅从前用过的东西,怕他孤单。辛苦各位了。”徐夫人掩面哭泣着,抬起一只眼来看他们。

    另一个抬棺人说:“我抬了这么多棺,这个最重,说明夫人爱子之情,无比深厚啊!”

    棺椁被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