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傅总,没有你说的那位盛小姐,就只有我们医护加护工在。”

    不在?已经走了?

    “好的,谢谢。”

    挂了电话,傅寒江开车,直奔银滩。

    “盛相思!”

    然而,推开玄关门,里面一片漆黑,哪里有盛相思的影子?

    睡了?

    脚下步子移动,去了后面的佣人房。

    “对了,她住哪一间?”

    他没有走到佣人房,因为,一楼的浴室里,亮着灯。

    是盛相思?

    浴室的门没关,一眼就能看见里面的情形。

    盛相思坐在板凳上,脱了袜子,仔细的查看了脚底板。

    庆幸的喃喃:“还好,没磨出血泡来。”

    她这些年吃的苦,都长成了茧,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也成了保护她的铠甲。

    只是走了两个小时,小意思。

    把脚放进身前的脚盆里,里面是微烫的水。

    “嘶!烫!”

    门口,傅寒江看的皱了眉。

    但盛相思并没有把脚取出来,而是舒服的哼哼,“嗯……舒服的很。嘻嘻。”

    “盛相思!”

    刚泡一会儿,还没来得及好好享受,便被这一声吼给惊的浑身一颤。

    傅寒江走近了,周身笼罩着浓重的怒气。

    咬紧后槽牙,右手食指用力点了点盛相思,“大晚上,跑去哪儿了?不是让你在原地等着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