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蹲在地上拎着拖鞋敲了敲他的腿,带土回过神来连忙不要面子地穿上了鞋。

    抖得没有之前那么厉害了。

    “你冷吗?”

    裕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挺烫的。

    她忽然想起来琳中午和自己说过,带土有点感冒来着。

    [感冒发烧了?为——……好像是我早上干的欸。]

    她想起了自己早上往带土身上掸水的‘罪行’。

    说是掸水,但在外人的眼里,带土整个人的潮湿度完就像是从河里刚捞出来的鱼那样。

    “你离琳远点,免得把感冒传染给她。”

    裕把带土拉到了客厅里距离琳有三米远的地方,然后向着厨房跑去。

    “你终于醒啦,感觉怎么样?之前看你撞……看你晕倒了来着,一直不醒来,很令人担心呢。”

    琳从真黑边上站了起来,往带土那边走。

    “你、你别过来——!”

    带土想到刚刚裕的话,手忙脚乱地向后爬到了角落里,疯狂地挥着手。

    他在摇手的同时还在晃脑袋:“我感冒了,离我远一点……!我不想传染给你…………”

    带土说着说着话音就开始变得委屈起来了。

    他完没有了今天的记忆。

    早上吃什么了?

    上午的课讲什么了?

    中午又吃了什么了?

    下午……

    他一个都想不起来了。

    “感冒……不要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