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媜将他掖好的被子掀开,可能是他的态度实在让她恼火,她的身体奇迹般的恢复了力气。

    “不睡也可以把眼睛闭着。”

    霍权辞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也丝毫不觉得自己刚刚做错了,就连说这话的时候,都带着一丝高高在上的疏离味道。

    时媜的怒火瞬间被点燃,看到他还肿着的脸颊,气得又扇了过去。

    “啪!”

    清脆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她恨得眼里都是血丝。

    “强迫一个女人,你很有成就感?”

    她抖着唇说道,肩膀也气得哆嗦起来。

    霍权辞的眉宇又染上了一股冷狞,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很好,这一巴掌照旧没有留情。

    他将被子一把扯落,掀到了地上。

    “既然有力气,那就继续。”

    时媜的黑眸蒙上一层水雾,聚焦的瞳孔变得涣散,但她的嘴唇扯出了一丝笑意,有些勉强。

    “我在你眼里究竟算什么,一个听话的宠物,还是一个可以供你发泄的工具?”

    霍权辞的动作没有停下,额角的汗水滚落在她的胸膛上,对于她的呢喃,仿若未闻。

    时媜的眸底满是酸涩,语气也变得心酸起来,“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霍权辞亲了亲她的嘴角,知道今晚的事情已经让她的理智濒临崩溃,这个时候问她问题,她大概率会很诚实的回答。

    “孩子在哪儿?”

    她给其他男人生的孩子,是死是活?如果活下来了,现在在哪儿?

    时媜垂下眼睛,嘴角苦涩,“所以你也相信我曾经生过孩子是么?”

    “我相信医生。”

    “如果我生过孩子,为什么我自己不知道呢?”

    她的眼泪又“啪嗒啪嗒”的往下掉,紧紧的咬着唇瓣。

    “也许你失去了那段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