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薄荆舟一直是隐婚,虽然前几天在江雅竹的生日宴上两人算是公开了,但当时没记者,所以也只有那晚场上的宾客知道她的身份。

    陈总远在Z市,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陈总先是被沈晚瓷漂亮的脸勾得心旌荡漾,随即就被那句‘三亿’砸了一脸,满是横肉的五官扭曲着,“三亿?你是早上没睡醒还在做梦是吧?我包养的那个什么最美舞者都没值这个价,你觉得你的身材能比得过人家从小跳舞的身段?”

    除非是脑子有坑,不然谁会花三亿去包一个女人,他娶老婆都没给到这个数。

    “最美舞者?”沈晚瓷微微诧异的看着他:“简唯宁?”

    她知道的被媒体和大众评为‘最美舞者’的,也就只有简唯宁。

    <divclass="contentadv">陈总高傲的扬了扬下巴,似乎是在跟她炫耀:“就她,不然还有谁配称为最美舞者?”

    “呵,”沈晚瓷嗤笑,阴阳怪气的讽刺:“您可真是棒棒哒。”

    说完,便转过头不再搭理他。

    包养简唯宁,这话要是让薄荆舟听见了,陈总不死也得脱下来一层皮,不过她没那么好心去提醒他,他最好是去当着薄荆舟的面炫耀。

    狗咬狗,一嘴毛!

    沈晚瓷刚开始还嫌球场吵闹,但后来实在撑不住,就睡过去了。

    睡梦中有人推她,还隐隐约约能听到那人在叫她的名字。

    晚晚?

    沈晚瓷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触不及防的对上男人英俊得没有瑕疵的脸。

    她吓了一跳,思绪瞬间回笼,几乎是从凳子上弹坐起来。

    薄荆舟面沉如水,眉眼间覆着一层戾气,见她坐起来,便重新站直了身体:“醒了就走,你属猪的吗?在哪儿都能睡,也不怕被人拖出去宰了。”

    他单手插兜,没再管沈晚瓷,转身就走了。

    沈晚瓷:“……”

    她闭上眼睛,抬手搓了搓脸,不紧不慢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好吧,果然是做梦了,就薄荆舟这个混蛋男人会叫她晚晚?

    她缓过劲来跟出去时,陈总和陈太太已经换好衣服等在外面了,中午在附近用的餐,下午一行人又随处逛了逛,度假山庄占地广风景又优美,几人平时都忙,难得有空闲就权当旅游了。

    晚餐是在餐厅用的,直到这时候沈晚瓷才知道合同已经签下来了,想着最迟明天就能离开了,她心里高兴,便陪着陈太太多喝了几杯。

    是果酒,甜甜的味道也不冲,没想到后劲还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