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念叨的时候,眼角细小的皱纹被牵动起来,眼神黑漆漆的,像是一潭不会动的死水。

    玉渊看着他的眼睛,突然就觉得特别的难过。

    她虽然不明白师傅这心思是如何起来的,但这些年藏在心里,宁肯自己一个人苦着,不容易。

    牛郎和织女,一年还有一次的鹊桥会;他和阿古丽之间,那真的是遥遥无期。

    只要李锦夜一天没有登顶,阿古丽的身份,就一天不能暴露于天下。

    “师傅,你也别愁,总有法子的!”

    “有什么法子?”

    张虚怀咳嗽了一声,道:“咱们无论如何都不能把阿古丽给牵扯进来,她这些年一个人不容易,如今在这节骨眼上,我这信,还是不写为妙,省得给她惹麻烦。”

    李锦夜低声道:“放心,福王府我已经让人盯着了。”

    “光盯着福王府不够,还有陆家。”牵扯到阿古丽,张虚怀素来多个心眼。

    “来人。”

    青山进来,“爷!”

    李锦夜:“陆家那边也暗中派人过去,但凡有出城往西北去的,都盯着。”

    “是!”

    然而,青山刚刚应下这一声“是”时,陆家四名暗卫在除夕的爆竹声中,悄无声息的越过了高墙,隐在了黑夜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