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觉得许氏,在嘲讽她。

    可她,找不到证据!

    这么一来,更憋屈!

    “晚意到底是您亲闺女,我平日里疼疼晚意还行,操持婚事,还是得亲生母亲。免得外人指摘您呢。”许氏笑意吟吟。

    全京城都知道她不同意陆晚意的亲事,她自然一丝不沾。

    将来,陆晚意后悔,也跟她没关系。

    老太太眉宇带着郁气。

    裴冰怡上次当众出丑,还在府衙被关了一夜,回来与陆信承闹了一夜。

    京中又隐隐出现闲言碎语,说陆景淮的母亲是个贼,甚至还有人传言,上次被雷劈的就是他家。

    着实影响了景淮的名声。

    三番两次下来,众人伺候陆景瑶也不尽心。

    昨夜竟是高热不止,吓得她一夜未睡。

    这么一来,越发不放心陆景瑶养在外面。

    若是能养在许氏膝下,能得许氏的家产,又能得许氏信任。自己也能时常看着小心肝。

    “你是晚意的嫂子,多帮她把把关。”

    许氏笑笑没说话。

    “今日叫你来,是有事与你商量。”

    “清溪老宅送信来,有户远房亲戚遭了难,留下个孤苦伶仃的女儿。”

    “那女儿跟眠眠差不多大,被养的瘦骨嶙峋,族中又无人帮衬。”

    “想问问咱们能不能施个援手。”

    “我便想着,府中没有与眠眠大小的孩子,不如给眠眠找个伴儿。眠眠那几个哥哥不成器,有个姐妹,也有帮衬。”

    “你觉着如何?”老太太虽如此说,但语气却很笃定。

    许氏嫁进来十七年,从未有过任何拒绝。

    当年老太太感染风寒,大病一场,病的下不了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