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周敬渊那一下彻底把他的子宫顶开,整个阴茎都完全楔进了安叙的身体,他掌控着节奏在奴隶的身体里进进出出,而被狠操子宫的奴隶却在同时被疼和爽搅得天翻地覆的窒息里,听到了主人得趣的冷笑声。

    “啧,异想天开。”周敬渊的声音因为情欲而变得更加低沉,可淡漠的态度却没有因为正在操弄奴隶而发生任何改变,在又一次狠狠顶进奴隶身体的时候,他甚至菲薄地摇了摇头,“只是这次不巧,监狱那边管事的人正好是被他所杀的祝承平的儿子祝琒,落到祝琒手里,他还活着的这件事,自然也就被家主死在他手下的其他家族知道了,这么一闹,六条人命横在前面,就算是祁元那个‘人屠’,也保不下他了。”

    安叙逐渐觉得自己被割裂成了两半,肉体在痛苦中逐渐沦陷,而灵魂却在无处可依的彷徨里清醒地感受着绝望的痛苦,他的身体跟随着周敬渊的节奏而激烈晃动,反折的姿势让他血液逆流似的呼吸困难,但在无可抵抗的耳鸣中,他还是清清楚楚地听到了周敬渊说下面的话——

    “你家这个杀手心志坚定,扎手得很,那六个家族的人也不愿意他就这么简单地死了,所以后来,他们把他送进了‘密室’里——‘密室’是什么,凭你之前的身份,应该也有所耳闻。”

    安叙的眼睛已经干得流不出眼泪了,他闭上酸涩的眼睛,在随之而来的无尽黑暗里,无可逃避地跟随着周敬渊的话,去捕捉曾经的一些回忆……

    “密室”是北地规模最大的色情服务组织,既做你情我愿的皮肉生意,也搞调奴训宠的阴私买卖,他们有个被称为“魔窟”的游戏基地,安叙没深入了解过,只是听说里面极尽淫靡暴虐之能事,种种手段超乎正常人的想象,而这个组织中有名的色情影片拍摄基地,也设在了那里。

    坊间有个戏谑的说法,说他们将摄影基地也放在‘魔窟’,是为了“方便取材”。

    据说,公开发售的成片里,其实有很多都是没有剧本的,都是他们在“魔窟”里摧折目标的过程。

    在周敬渊指了明路之后,片子里沅溪的那些遭遇,安叙甚至不用细想也能猜到,沅溪此刻到底在哪里。

    周敬渊终于射在了他的身体里,始终不被允许高潮的奴隶几近脱力地从沙发上摔下来跪好,他浑身都被无可逃脱的情欲染透了,常年不见日光的瓷白皮肤透出淡淡的粉色,而当他终于被赏了在主人脚下射出来的时候,男人又将沾了些浊白的脚趾塞进了他的嘴里,不甚在意地给了他另一个命令,“赏在你逼里的东西含好了,明天我会检查。”

    安叙直到把他脚上自己的精液舔干净了才退出来,强撑着标准的姿势,对男人俯下身去,“是,谢主人赏,贱奴会好好含着的。”

    ………………

    …………

    从影音室出来,伺候了周敬渊就寝的安叙被榨干了最后一丝力气,他终于在凌晨的时候被允许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然而前脚刚进门,卫椿后脚就到了。

    奴隶们的房间不允许锁门,但除了周敬渊,府上的其他人到随侍房总还是要敲门的,安叙过去开门的时候两条腿都在控制不住地发抖,然而看见门外的人时,他也不需要强撑着站立了——他后退了几步,让开了门,对卫椿跪了下来,“……卫大人。”

    欢堂主事对于奴犬们的震慑力被比主人少多少,但卫椿却往旁边走了两步,避开了安叙的礼,“城主把你留在身边随侍,你不必再跪我。”

    安叙犹豫了一下,尽管自从他进了白楼之后就从未在卫椿面前这样坦然地站起来过,但他起身与卫椿相对而立的时候,却也并不显得多么的局促,只是语气里的不安却出卖了他,“大人深夜过来……可是贱奴做错了什么?”

    卫椿看着安叙身上斑驳的痕迹,没说话,只是朝旁边的桌子指了指。

    安叙抿紧嘴唇,脱掉了衣服,赤裸着走到桌边半趴下,用肩膀撑着身体,竭力地向下塌腰,将屁股努力地向上翘起,同时将腿分到最大,两手在后面用力扒住自己的臀瓣,不留余地地将屁股掰开,以便让卫椿能够清楚地看清他下身两个骚穴的情况。

    卫椿戴上乳胶手套,拨弄开双性性奴肿胀的阴唇,就在女穴里看到了一点隐约的浊白。

    被欢堂管事们查看身体各处,这种行为安叙早就已经习惯了,他甚至找不到半分被不熟悉的人触碰隐秘之地的羞耻感,只是在卫椿检查的时候平静地对他解释:“主人射在了贱奴的阴道里,命贱奴好好含着这份赏。”

    卫椿点点头,收回手,脱掉手套随手扔进了垃圾桶里,目光落在了桌上的一个白色的小药瓶上,“药都按时吃了?”

    安叙直起身来站好,又对卫椿微微躬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