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上传来湿润温和的触感,或许是被“操你”这个鱼饵钓住了,青年舔得非常卖力,小巧的舌头灵活地包裹住茎身上下滑动,送出了大量津液、混合着腺液一并涂在上面。那饥渴无比的又是吸又是舔的样子,完全就是个久旱逢甘霖、被无数人操熟了的娼妓。

    阿周那心知凛对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态度,就算是不讨厌,可也没有喜欢到哪里去。可现在这个下贱的模样……他还是应该感谢迦尔纳的后者正在翻箱倒柜地从那些他们一个也不认识的瓶瓶罐罐里找“解药”,否则、让凛跑了出去,他还不知要求着谁来操他呢。

    “别找了。”弓兵的嗓音被撩拨得有点沙哑,“你觉得就他现在的样子,能辨别出哪种药能吃么?”

    恐怕就只认得什么东西能让他爽了……

    迦尔纳沉默着转过了身,青年只是忘我地用唇舌伺候着男人的性器,恐怕连对象换了一个都没意识到。他原以为和凛做过,对方的药力就会被缓解,没想到越来越强烈了,实在是一筹莫展。

    “应该也不是会让他发情到死的那种药,不然他身体坚持不到现……呃、真是……吃得这么起劲、喜欢吗。”

    “呼、啧……喜番嗯……好大……”

    “……就知道你个婊子喜欢大的,以前还装着喊疼。”

    他们现在已转移到了凛的床上,凛并没有给自己安排太大的卧室,只是在与需要无菌条件的实验室隔离开的书房的一角掏了个壁橱一样的空间,也就刚刚好能让一个人睡觉的大小。

    这里做起来着实不太方便,但一时也找不到比这更舒适的地方。他们也不敢随便进那些看起来就非常不妙的防护门。

    还真是习惯性地苛待自己啊……实验室修得这么大,供给个人的享受的部分却几乎没有。从装潢就能看出他平时生活的压抑程度了,虽然有着敏感的身体,但对于生理反应应该都是能无视的就无视,也想象不到他会自慰。

    大概也是憋得太久了的副作用吧。

    “那、刚刚的和现在的,哪个干得你爽?”

    “……阿周那。”白发的英雄皱起眉来看着他。

    “别那样看着我,迦尔纳。他现在听到这话可不会害羞……对不对?”随着青年手口并用的动作,他胸前一对丰乳也上上下下地起伏着,坏心眼的侵略者就伸手拢住一边乳房揉弄起来,“虽然早就想这么说了,你还真是长了副下流的身体。”

    柔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触感吸附着手指,与瘦削的躯干部分相比、有些过大的胸部和他并不是非常搭配,单纯从审美的角度出发、不算很好看。但用来发泄欲望却完全够用了。

    不如说很少有人能拒绝技术顾问这样难得的性格和色情的肉体——非得把道貌岸然的他往歪了想,用最赤裸的肉欲眼光去审视他,才能体会到那种妙到毫巅的感觉。

    “嗯、嗯呼……”

    不知有没有听懂对方恶意的询问,也许是比较不出个所以然,凛只是辛苦地喘气,并没有作答。

    他不大会说一些太脏的骚话,翻来覆去就那几句——并不是不知道,而是死也讲不出来。从连续不断的高潮中缓过劲来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开始羞惭,但仍然抵不过药性,一边红着脸羞答答地哭,一边听话地替人舔鸡巴、对于过分的爱抚也不躲闪。

    “不是说不许哭了吗……”

    搞得像强奸一样,从刚刚开始就这副骚样子,引人怀疑他是在故意撩拨、渴望被人更加粗暴地对待。

    正欲掐着凛的下巴让他老实点时,一个人影不合时宜地介入了二人之间。

    “干什么,迦尔纳,要厮杀我之后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