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白痴……凛作势欲走，却被紧紧地拽住了裤脚。
回身一看，男子已经飞快地跪到了地上，几乎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坠到他身上来了：
“等一下、务必！请您务必！哦哦这冰冷的眼神……嘶……”
“……！”
瞬间扭曲了面孔的科学家，嫌恶地飞起一脚将脚下蠕动的人体踹到了一旁的桌角上。
“哦……啊……真是强壮……”
大约是踢到了吃痛的地方，男子艰难地流露出笑容，颤声道。
“这样行了吧？”
踢过之后，凛就后悔了，对付正常人，的确可以使用暴力，但这家伙脑子有问题，自己反而是满足了他的愿望。他不忿地啧舌，本着不浪费的原则，用脚尖戳了戳仍像虾米一样蜷缩着身体的男子，不耐道，
“把东西给我。”
为了方便混入人群之中，他今天没有穿白大褂和西装，而是随便凑了一身休闲服，像路边随处可见的混迹于夜场的青年人一样，松松地披一件黑色夹克，牛仔裤下方是鞋带系得很整齐的高帮靴。
与修长笔直的双腿不同的是，那双鞋子的码数并不算大，几乎和脚偏大一些的成年女性差不多，就是这样一双小而纤细的脚、严严实实地包裹在光面的皮靴里，令人心痒难耐，被称为地下社会鼎鼎有名的大人物的男人目光流连其上，吞了口口水道：
“呃……能把鞋脱掉吗？然后踩我脸……唔噗。”
这一次，凛出脚就更加果断，结结实实的一脚跺在了他那张恬不知耻的脸上。当然，是没有听从他的要求的。
“别搞错了，”凛烦躁地用鞋跟碾着对方那奇厚无比的脸皮，“不是为了让你满意……是因为你太恶心了，我不想看。”
“是、是的，我真是太不知廉耻了……再、再来一次……”
“嗯，我也这样觉得，虽然不是要对你的个人兴趣指摘什么，但真是……太白痴了，不能做点更有价值的事吗？”
“啊……”
……
“自那以后，我再也找不到那样的人，也无法再感受那理性的支配了。”
多年之后，年迈的地下社会无冕之王那怀念着无价之宝般的话语，深深地铭刻在了每一个看客心中。他们整理衣领，穿戴好体面的衣物，重新融入歌舞伎町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抑制住自己与人分享的欲望，默默地咀嚼着那被尊称为夜王的、昙花一现的支配者的余香。
2.温泉的小试牛刀
“呼……”
脱下鞋袜，将足部浸泡在浅浅的温泉之中，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感，不由得轻轻呼出一口气。
回身一看，男子已经飞快地跪到了地上，几乎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坠到他身上来了：
“等一下、务必！请您务必！哦哦这冰冷的眼神……嘶……”
“……！”
瞬间扭曲了面孔的科学家，嫌恶地飞起一脚将脚下蠕动的人体踹到了一旁的桌角上。
“哦……啊……真是强壮……”
大约是踢到了吃痛的地方，男子艰难地流露出笑容，颤声道。
“这样行了吧？”
踢过之后，凛就后悔了，对付正常人，的确可以使用暴力，但这家伙脑子有问题，自己反而是满足了他的愿望。他不忿地啧舌，本着不浪费的原则，用脚尖戳了戳仍像虾米一样蜷缩着身体的男子，不耐道，
“把东西给我。”
为了方便混入人群之中，他今天没有穿白大褂和西装，而是随便凑了一身休闲服，像路边随处可见的混迹于夜场的青年人一样，松松地披一件黑色夹克，牛仔裤下方是鞋带系得很整齐的高帮靴。
与修长笔直的双腿不同的是，那双鞋子的码数并不算大，几乎和脚偏大一些的成年女性差不多，就是这样一双小而纤细的脚、严严实实地包裹在光面的皮靴里，令人心痒难耐，被称为地下社会鼎鼎有名的大人物的男人目光流连其上，吞了口口水道：
“呃……能把鞋脱掉吗？然后踩我脸……唔噗。”
这一次，凛出脚就更加果断，结结实实的一脚跺在了他那张恬不知耻的脸上。当然，是没有听从他的要求的。
“别搞错了，”凛烦躁地用鞋跟碾着对方那奇厚无比的脸皮，“不是为了让你满意……是因为你太恶心了，我不想看。”
“是、是的，我真是太不知廉耻了……再、再来一次……”
“嗯，我也这样觉得，虽然不是要对你的个人兴趣指摘什么，但真是……太白痴了，不能做点更有价值的事吗？”
“啊……”
……
“自那以后，我再也找不到那样的人，也无法再感受那理性的支配了。”
多年之后，年迈的地下社会无冕之王那怀念着无价之宝般的话语，深深地铭刻在了每一个看客心中。他们整理衣领，穿戴好体面的衣物，重新融入歌舞伎町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抑制住自己与人分享的欲望，默默地咀嚼着那被尊称为夜王的、昙花一现的支配者的余香。
2.温泉的小试牛刀
“呼……”
脱下鞋袜，将足部浸泡在浅浅的温泉之中，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放松感，不由得轻轻呼出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