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突然被轻咬舔弄,应悬一惊,头皮都快炸了,浑身发麻不适,再次用力将人推开:“果然是醉了,神志都不清醒了!要不是你喝醉了,你哥我高低得给你来一巴坨。”

    也不管应钦言站不站得稳,将人留在浴室转身就走,顺便关上门,几乎是落荒而逃。

    “哥…”

    应钦言终于从冲动中冷静下来,失神的望着浴室门,舔了舔唇齿,笑得阴郁而苦涩。

    果然是接受不了的啊,哪怕只是这种程度的暧昧…

    应钦言脱下裤子,从内裤里掏出硬如棒槌的阴茎,闭上眼睛一边回想刚才看到的场景边撸管…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酒店故意设计,浴室根本不隔音,粗重的喘息在卧室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应悬躺在其中一张床上,心情奇奇怪怪,索性带上耳塞,耳不听为静…

    之前被老弟撞见自慰而羞囧尴尬的心情一扫而空,现在真是一团乱麻心情复杂。

    想来也是,阿言这样年轻气盛的年纪,性欲强也是不可避免,果然该给老弟介绍个女朋友了。

    想着想着居然就这么睡了过去…

    应悬不知道的是,就在他睡着后不久,应钦言从浴室走了出来。

    他走近床头,俯身亲了亲应悬的额头,目光深沉,充满占有欲,“哥,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只需要我?”

    “昨晚为什么突然挂我电话?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楚彦衫这语气怎么听怎么不得劲。

    “靠,一大早就打电话来兴师问罪,搞得好像我出轨了一样,你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很闲吗?”

    应悬刚洗完澡,此时一身清爽的站在落地窗前,慵懒中带着一丝倦怠。

    “问我怎么了?你突然对我这么冷淡我怎么可能不会乱想,根本无心工作!”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楚彦衫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才恢复从容状态…

    继续道:“我都说多少次我知道错了我会改,你还是若即若离阴晴不定的,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你还委屈上了?”应悬只觉得心累,叹了口气:“算了,不想和你吵,你要是想见我就来接我怎么样?”

    “小悬愿意见我了?”楚彦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问一遍,得到肯定的回复后语气都雀跃了起来:“把地址发给我,我现在就来接你。”

    “怎么,又不怕被外人发现我们的关系了?”应悬故意调侃,绕有深意,分明就是在挖苦讽刺。

    楚彦衫只是笑笑,“我也是身不由己,你不知道每天都有多少双眼睛在暗中盯着我,但是为了你,我愿意冒险。”

    呵…,真是冠冕堂皇啊。

    楚彦衫从车上下来,依旧西装革履,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得体微笑,接过应悬两人手里的行李放到后备箱才打开车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