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烬平日里失眠惯了,破天荒地睡了如此充实满足的一觉,周身爽朗干净,除了身下胀胀的感觉和周身的酸痛感,几乎可以说是完美。

    他想着昨天的荒唐事,心里又觉得无颜再见江东父老乡亲,不如就地以死谢罪。

    可他又想,就算是死也要再带上个垫背的,因为他感到身下奇怪的肿胀感越来越明显——不会是被那个垫背的给玩坏了吧!

    抬眼看了看周围还是昨天那个房间,万幸没有周明晖在,使得他还能逃避一会。

    安烬鼓起勇气伸手往下摸,发现原来不是自己坏了,而是只是被人给玩的!

    他的穴眼里正塞着一团什么,他探出两根手指想将那团东西往外扯,而那团不明物刮擦着他敏感的内壁使他几乎呻吟出来。

    好不容易拿了出来,却看见上面沾染着他所熟悉的子子孙孙,散发着淫靡的味道向自己说嗨喽。

    愤怒的情绪一时染上安烬的大脑,他直接跳下床,拿着布条就冲出去找某人要说法。

    于是正在外面厨房做早餐的周明晖便看见浑身上下不着一衣的安烬愤怒地冲了过来,“我他妈的要杀了你。”

    这好像是周明晖第一次听见好脾气的安烬说脏话,真的……

    太勾人了。

    “哥……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周明晖拦住安烬,将他拦腰抱起往外走,再往客厅的沙发上一放。

    安烬往沙发里面缩了缩,顺手拿起一个抱枕盖住重要地带,将手上的布条往他手上一砸,“你看你干的好事。”

    周明晖慢条斯理地拿起布条,慢慢整理着,安烬这才赫然发现这竟然是他之前送给对方的成年礼物。

    我送你领带是拿来干这种事的?

    安烬的眼睛像是被针扎一般看向别处,“我衣服呢?”

    周明晖上前,拉住安烬的脚踝往下一扯,使他的下身就那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周明晖面前,穴口也正一张一合地翕动。

    “疯了吗你!”可安烬被死死按住,随后他又明白了自己的反抗毫无用处,才软下声音说道:“别这样,还疼着。”

    周明晖并没有理会他,轻轻碰了碰他红肿的穴口,故意在周围画着圈。

    安烬开始慌了,“别这样……”声音里已经开始有了一丝哭腔。

    “哥把我想得好坏。”周明晖低头笑着亲了亲安烬因腿部弯曲而供起的膝盖,拿起旁边茶几桌上刚买的药膏,挤在手上,就要往安烬的后穴擦去。。

    安烬赶紧伸手挡住,“我自己来就行。”

    周明晖倒也不跟他争,随意扯了张茶几桌上的纸将手指上的药膏擦净,便又将药膏递了过去,“那哥自己来吧。”

    本着惜命的想法,安烬仔细看了看说明书后,才放心地挤出一点药膏在手指上,正准备进行下一步的时候,却发现周明晖仍旧坐在旁边,手托着下巴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