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昭昭冷笑一声:“还想嫁陈家?怕是连选妃邀请函都拿不到。”

    她说话向来直白刁钻。

    说这几句话的功夫沈恩慈又换了对珍珠耳环:“你庆幸你不是娱乐圈的人吧,就你刚刚的话,已经是死罪了。”

    不过陆昭昭在他们艺术家的圈子里名声也不好,照样不耽误她的画受众人追捧,卖出天价。

    “对了,你今年那幅海神来信开动了吗?”

    陆昭昭每年都把这幅画拿出来重新画一遍,从没对外公布也不出售。打她还没出名的时候就有这个习惯,据说至今已经在家里堆了十几幅了。

    也不知道是什么艺术家的怪癖。

    “还没呢。”

    陆昭昭随手翻两页杂志,很没耐心丢到一边:“你收拾好没有,我带你去发泄发泄。”

    抬头沈恩慈又换了钻石耳钉,对着镜子来回看。

    陆昭昭忍无可忍拎起两人的包拖拽她往外面走:“就这个好看,别犹豫了。”

    她平时来回搬画架颜料锻炼得力气不小,轻松就把沈恩慈拎走。

    金刚芭比。

    一拳能揍翻四个大汉。

    两人随意找了间餐厅吃饭,拍戏期间沈恩慈不能吃太多,十分垂涎陆昭昭的布雷斯特泡芙。

    只能看看。

    陆昭昭说她自己给自己找罪受,又不缺钱,干嘛去演戏挣那三瓜两枣。

    “算算,打你进组,你拒绝我多少次邀约了?”

    这是控诉。

    “拍戏能攒钱。”

    没时间花钱,自然就攒下来了。

    天方夜谭,陆昭昭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要死啊?陈家要破产还是怎么?连个女人的花销都供不起,还要攒钱?”

    “陈泊宁昨天晚上不是还给你刷了三千万吗?”

    “我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