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点的美式咖啡只喝了一口,孤零零地留在桌上,杯沿留下了一点点斑驳唇印。

    沈灼盯着看了许久,眸sE深深,喉结滚动。

    离开时,两杯咖啡都一滴不剩。

    他给唯一的好友打了电话:“nV生说想来我家吃饭又说算了是什么意思?”

    好友沉默了一瞬:“你被钓鱼了?”

    沈灼:“不是,是我向她赔礼道歉。”

    至于原因,他没有细说。

    友人惊奇:“你还知道道歉?哦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被当成备胎了兄弟,我早说了Si读书有什么用,光长智商不长情商啊你,你这情况估计连备胎都算不上,这么随便就放你鸽子,啧啧,看来你长那张脸也不好使啊。”

    沈灼顿了一下,“不是备胎。”

    友人还没来得及嘲笑他恋Ai脑,就听他语不惊人Si不休:“她有男朋友。”

    “……啊?你的意思是,你单相思啊?还是对一个有夫之妇?”

    “不是有夫之妇,他们没结婚。”沈灼纠正道,想了想,他又说,“就算结婚了也可以离婚。”

    友人无语得笑了,“你没事吧?人家有对象了你凑上去g嘛?你没道德,但人可不一定,不然还能拒绝你?”

    “你看足球赛吗?”

    “……看啊,咋了?”

    “有守门员并不代表不能进球。”

    沈灼挂了电话,没再管那头被他清奇的三观震撼到无言以对的好友。

    他清楚自己的心意,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会因为旁人的质疑而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谁能保证她不会被他引诱?Ai情?还是责任?他并不这么认为。

    唯一决定X的,只是她的选择。

    停好车,沈灼从车库电梯上楼。

    电梯打开,入目是一张略有面熟的脸。

    沈灼记忆力超群,一眼就将他的脸与名字对上号,在学校见过几次面的同校学弟,交情不深,他的X格就不是那种会同每个认识的人都打招呼的,认出人也只是淡淡移开视线。

    对方却惊喜地凑上来,表现得很激动,“沈学长!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好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