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就这么压着吧,免得你跑掉。”

    甘棠觉得两人的姿势很不妙,甘瑅的手已经开始顺着腰往上m0了,她的手还被压在他身底下,这样一来,两人已经快缠在一起了。

    她珍惜这难得的平静聊天的氛围,赶忙转移话题,“还是说说你这几年的事吧。”

    甘瑅诡异沉默片刻,叹道,“男和nV,躺在同一张床上,盖着被子聊天,你是故意来折磨我的?”

    “可我想知道更多关于你的事。”甘棠凑近,“再陪我聊十五……不,二十分钟,我就……”

    后半句她说得极小声,几乎只剩气音了。

    甘瑅的呼x1因话语内容一滞,“那一会儿我要开着灯。”

    “不行!”

    “我想看着你。”

    “我会害羞的。”

    “开台灯。”

    “我……”

    “拒绝的话,就一切免谈。”

    “……成交。”

    听甘瑅讲他高中时的事既有趣也无聊。

    他会讲学校里有一条路栽满梧桐树,秋天时树叶落满地很好看。

    也会讲任课老师的X格,谁跟学生之间闹绯闻,谁又上课夹带私货被学生们集T请愿换掉了。

    只是都不是沉浸式T验,而是彻头彻尾的旁观者叙事。在那些场景与事件里,他是完全隐身的状态。

    甘棠就问他有没有被nV孩子表白,最喜欢的科目,住校生活习不习惯之类的问题。

    甘瑅总是沉默一会儿才回答,答的内容没什么问题,但语气凝重,无形拉出一方遥远的距离。

    她心中叹气,“那边的亲戚呢,处得不愉快?”

    “断掉了。”这次甘瑅回答的倒利落,“等我满年龄,跟我去领证,没人能打扰咱们。”

    “像现在这样,和我断了联结,成了法定意义的陌生人,感觉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