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恩看了看她“小师妹,你也太狭隘了,知道咱们西政每年有多少毕业生,走向五湖四海吗?”

    时好拍手“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师兄,没想到你脑子挺活的啊!”

    杜恩得意“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天天死读书,读死书,凡是都要自己上!要学会利用周围一切有利的的东西,懂不懂?”

    时好连连点头“懂,懂。”

    她转而拿起那封信对着杜恩说“杜师兄,我想在沪市寻找一位老人,叫杜长春,曾经……”

    杜恩打断“你说你找谁?”

    “杜长春啊。”时好说“他大概七十多岁,曾经参加过谈判,也就是在这时候认识了丹诺维奇。他参与修订国家宪法,可惜的是在wg期间被毁坏的差不多,而他本人也不知道被弄到哪里去了……”

    时好看见杜恩一直发呆,用手在他面前晃晃“杜师兄?”

    杜恩回过神,看着时好,脸上的神情说不出来,“他是我爷爷。”

    时好愣神“你爷爷谁?”

    “杜长春。”

    “怎么会?”

    两个人都愣住。

    随后时好笑起来,“太好了,他现在在哪里?你不知道丹诺维奇找了他多少年,非常想再见他一面,这份友情确实难能可贵。”

    时好说得有点兴奋,杜恩打断她“我们也一直在找他。”

    “?”

    原来,十年的时候,杜长春夫妻二人为了保住孩子,只能假装离婚,然后妻子带着孩子回了老家,而杜长春后来也不知道被关到哪里去了。

    这么多年,他们一直在找,可惜都杳无音信,所有人都觉得,他可能已经不在了,不然的话,他不会连家都不回。

    时好唏嘘不已,找到了,结果到头来还是跟没找到一样,甚至更伤感。

    …………

    新宿舍是四人一间,她们三人当然是一起的,只是没想到傅玉染居然也跟着她们一起搬过来,对此,她们绝对没有意见。

    “时好,清月,我有事想跟你们商量一下。”

    杏花这两年变化很大,脊背似乎挺直了一些,额头的柳海越剪越短,只不过紧张的时候,她还是喜欢绞衣角。

    此时就在那里捏着衣角卷吧卷吧的,魏清月笑起来。